第(1/3)頁 禁衛們離開了,臨走之前齊齊給韓佑行了軍禮,留下孤單一人擱那傻杵著的周統。 韓佑似笑非笑的望著周統:“坐吧,殘龜殿下。” 周統梗著脖子叫道:“本王的字是跛鱉,不是殘龜,你才殘龜!” “你不殘你特么跑我的地盤上管我要腰牌?” “額…” “懶得和你一般見識。”韓佑聳了聳肩:“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在太乾殿,在臣子面前,在百姓面前,陛下是陛下,我是一個臣子,不敢逾越半分,但是在沒人的時候,在山莊中,在景治殿,我拿你爹朋友,當至交好友,我們平輩論交,這話說出來,你一定不信。” 周統低著腦袋:“信。” 韓佑愣了一下,他還以為這小子不信呢。 “信就是最好了,其實呢這并非是我有意為之,曾幾何時我也很奇怪,怎么就與陛下會以這么另類和不容于禮法的方式相處著了呢,直到前些日子我想通了,這是陛下有意為之,并不是我太過猖狂,而是陛下有意為之,你是陛下的兒子,在外人面前,你是皇子,我是臣子,我要恭稱你一聲殿下,可要是按照私人關系,按照我與陛下的交情和相處之道…” 韓佑笑吟吟的望著周統:“你奪官職,在我的地盤奪我官職,那么你是想以天潢貴胄皇子的身份奪了我官職,還是想以老友之子,鬧小脾氣跑這胡鬧似的搶走我的腰牌呢?” 周統又羞又怒。 韓佑再次問道:“是皇子奪走我官職,還是好友之子胡鬧一番?” “我皇家!” 周統咬牙道:“需要顏面,天家顏面!” “不,是你周統周殘龜需要顏面,天家不需要在我找找顏面,要不然你不會在這里。” 韓佑耐心的說道:“陛下其實并不在乎顏面,因為陛下真的很圣明,我還認識一個人,是朝中的大臣,他說要臉的人,最后都沒了臉,不要臉的人,最后都變的有頭有臉了,前朝那昏君,要臉,最后別說臉,連頭都沒有了。” “你大膽,膽敢拿父皇與前朝昏君相提并論!” “哎。” 韓佑嘆了口氣:“禁衛還未走遠,騎著馬追他們去吧。” “本王錯…”周統秒慫:“我錯了。” “今天和你一起來的,是北地祝家的祝隆吧。” “你怎么知道?” “難怪陛下讓你來儀刀衛。” 韓佑將小旗腰牌掛在了周統的腰間:“好了,從此以后你就是儀刀營的小旗了。” “可這腰牌不是統領之職嗎,那你呢?” 旁邊的陸百川啞然失笑。 其他衙署的上官、統領,是職務,而儀刀衛的統領呢,只是一個人,韓佑,無論這家伙擔任的是什么職務。 “不是我不讓你離開軍營,是陛下說的,叫陸將軍帶你去營區吧,離這不遠,從現在開始,你是儀刀營小旗,統管十二名輔兵。” “才十二人?”周統一拍桌子:“韓佑你欺人太甚,本王在軍中統管兵營三處,督運…” “最后一次,這是最后一次。” 韓佑輕聲打斷道:“在儀刀衛,這是你最后一次質疑我,如果再有一次,我會將你綁起來,然后送回宮中,之后會發生什么,清楚吧?” 周統打了個哆嗦,敢怒不敢言。 站起身,不輕不重的哼了一聲,周統被陸百川帶走了,依舊桀驁不馴,只是不如之前那么桀驁不馴了,還是有點桀驁,以及不馴。 二人離開水云間后,韓佑的面色陰沉了起來:“阿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