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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說來，下次戰(zhàn)場再見時，青青就已是破五境的強(qiáng)者了。”李子夜看著兩人，目光凝重道。

    “你人族若愿意讓出兩州之地，這場戰(zhàn)爭，可以避免。”

    水鏡壓下心中的波瀾，開口道，“這也是我們的底線。”

    “不現(xiàn)實(shí)。”

    李子夜搖頭道，“這件事，以后再說，并非我一句話能夠決定的，水鏡前輩，我不問那位光明之神的身份，我只問一事，我若將他放出，他能不能阻止極夜寒冬到來！”

    說話間，李子夜目光緊緊地盯著眼前水鏡妖皇，觀察其神色的變化。

    這個問題，方才是關(guān)鍵中的關(guān)鍵。

    他雖然一直不相信那光明之神是什么好東西，但是，這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測而已，他從不認(rèn)為，他的主觀意識就一定是對的。

    “不能。”

    水鏡聽過前者的問題，沉聲道，“他若解封，不論對人族，還是妖族而言，都是災(zāi)難。”

    李子夜注視著水鏡妖皇說話時的神情，眸中凝色閃過，這水鏡妖皇，似乎沒有撒謊。

    頭疼啊。

    “小子。”

    一旁，玄風(fēng)開口，認(rèn)真道，“雖然我們立場不同，互相說的話，都不敢盡信，但是，此事，我們沒有說謊，那位，千萬不能放出，他不是你們?nèi)俗褰鉀Q極夜寒冬的答案，反而是災(zāi)難。”

    李子夜聞言，心中輕輕一嘆，道，“好吧，最后一個問題，千年前的封神之戰(zhàn)，妖族和人族本是合作關(guān)系，為何，妖族會突然背叛？”

    “妖族，從不曾背叛。”

    水鏡冷聲道，“人族，也沒你想的那么正大光明。”

    李子夜皺眉，問道，“可否明說？”

    “我說是人族背叛了妖族，你信嗎？”水鏡冷笑道。

    李子夜神色微凝，道，“何意？”

    “千年前，妖族和人族的協(xié)議，便是兩州之地。”

    水鏡神色冰冷道，“妖族，傾盡全力相助人族打贏了封神之戰(zhàn)，功成之際，卻被人族的強(qiáng)者偷襲，族中王者境以上的高手折損大半，若非神女傾力阻止，妖族，甚至已經(jīng)滅族，這便是你人族的所作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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