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謝長淵狐朋狗友多,曾聽人說過有些地方的確有男子簪花戴花冠的習(xí)俗。 他又是個懶散隨意的性子,看陳書蘭這樣堅持,倒也不是不能讓步。 他坐回院內(nèi)桌邊,自己把發(fā)上玉冠摘下來,將那花冠紗帽戴在頭上,“怎樣?還行嗎?” 陳書蘭只笑盈盈地不說話,但眼光閃亮。 青苔就直白認真地說道:“好好看!” “是啊。”劉嬤嬤也點頭,“公子和冠都好看。” 站在謝長淵身后的雷安皺起了眉頭,很是不以為然。 男人戴什么花? “好了!” 謝長淵把花冠摘下來放在桌上,“這東西你自己做的?還是嬤嬤和青苔姑娘幫忙做的?東西很別致。” “回公子的話。”劉嬤嬤溫聲說道:“是小姐自己做的,老奴和青苔都插不上手。” 謝長淵“哦”了一聲,微挑著眉梢打量陳書蘭。 前幾日是畫紙鳶,今日又是做花冠,癡傻之人哪能做得出這些來。 劉嬤嬤又說:“小姐以前看過這些書。” 謝長淵又“哦”了一聲,問陳書蘭:“你想起以前的事情了?” 陳書蘭搖頭。 &nnbsp; “那你怎么做的花冠,畫的紙鳶?”謝長淵耐著性子問道:“是想起了一點點?” 陳書蘭認真地想了想,手上比劃了兩下。 可這回素來懂得她心思的謝長淵也看不懂那是什么意思。 陳書蘭心里著急,忽而看到桌上茶盞,手指便伸進去蘸了茶水在桌上寫字:夢里。 謝長淵詫異:“你說你夢里有做花冠和畫紙鳶的法子,所以你就會了?”www. 陳書蘭猛點頭。 謝長淵又問:“那你夢里還有什么?” 陳書蘭搖了搖頭,似是又怕表達的不清楚,便在桌上寫,“沒有別的。” “哦。” 謝長淵展開折扇輕搖慢擺。 她先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如今夢中竟然能出現(xiàn)一些東西,而且還能寫字,并且最近纏他不像先前那樣寸步不離。 這是情況正在好轉(zhuǎn)呢。 這可是好消息,若她能徹底恢復(fù),那自己也算是功成身退了。 陪陳書蘭用了晚飯之后,謝長淵跑去望月樓尋謝昭昭,告知謝昭昭陳書蘭的情況。 “那這樣的話,我明日請陸先生到府上來,再幫她細看看。”謝昭昭笑著說道:“如果陳姑娘病情逐漸好轉(zhuǎn),哥哥也算是功勞一件。” “算了算了。”謝長淵擺手道:“現(xiàn)在也別說什么功勞了,只要她好了便是。” “嗯。” 謝昭昭點點頭,當(dāng)晚早早睡下,第二日一早便去宮門口等候陸景榮。 陸景榮每日都是那幾個地方,皇宮、東宮、謝昭昭幫他選的宅子。 偶爾會去郊外采藥一兩日。 日子過的簡直單調(diào)到枯燥。 可陸景榮顯然并不覺得自己枯燥,很是樂此不疲。 謝昭昭等了一刻鐘,陸景榮果然毫無意外出現(xiàn)在宮門口,瞧見謝昭昭有點意外:“是給你的書看完了嗎?還是書中有什么不能理解的病例?” “都不是。”謝昭昭溫聲說:“是我府上那個姑娘的病情——”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