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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奈何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涂山云裳說罷，便又看向莫凡，有些歉意地開口道：“對不起，剛剛我差點就誤會你了。”
“沒關系，人之常情，我能理解。”
莫凡微笑著搖了搖頭。
自從親手滅了整座青丘后，他心中的怒火便散得差不多了。
“你居然能夠為了他滅掉一整座城的人，你就不怕被人族的修士冠以惡妖之名，從而追殺于你嗎？”涂山云裳好奇道。
“因為在我看來，他們該死！”
“至于會不會被冠以惡妖之名，我并不在乎，而且本尊也不認為有哪個人族修士敢來追殺我！”
莫凡一臉自信的開口。
“他為了守護整個青丘而死，而你卻為了他滅了整個青丘，這……若是他知道會是這樣，不知道會不會后悔自己所做之事。”涂山云裳苦笑。
“言末兄肯定不會后悔的，因為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俠之大者，為國為民！
哪怕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他依然會義無反顧的去做自己認為正確的事。
所以他救青丘有他的道理，而我滅青丘自然也有我的道理，不沖突的。”
莫凡微微一搖頭，然后看向涂山云裳，問道：“言末兄的尸體還在我這里，你……要看看嗎？”
“嗯！”
涂山云裳點頭，接著有幾分哽咽道：“原本我應該隨他一同死去的，可他卻讓我離開了青丘。
他很清楚，憑他一己之力根本就擋不住整個妖族大軍的腳步，所以才希望我去求老祖出手。
可現在我明白了，原來他只是不想要我隨他一同死在這里……”
“這種事他的確干得出來。”
莫凡笑了笑，然后一揮手，身前頓時出現了一具殘破的尸體漂浮在涂山云裳面前。
看著再度出現的言末尸體，一直故作堅強的涂山云裳終于忍不住哭泣了起來，就連化作倀鬼的橙兒也同樣紅了眼眶，一臉的悲傷。
莫凡就在一旁靜靜的看著，未曾出聲。
過來片刻后，涂山云裳才好受了不少，同時也安靜了下來，動用法力默默的將言末的尸體給收取了起來，然后才看向莫凡，問道：“他的真靈呢？”
“你怎么知道他的真靈在我這里？”
莫凡有些好奇的看向這位絕色狐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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