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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克舍伊小隊運用了何種手段入侵到境內的鐵路線附近,伊莉莎莉納同盟方面都會不遺余力地撇開關系,在外交方面,我個人認為應該先采取克制的態度。”
莫斯科紅場,圣巴西爾大教堂的某個房間內,十五歲左右的少年看著墻壁上的大幅地圖,總大主教莊嚴而華麗的服飾在他身上顯得極度不合身,就像一個試圖裝成大人模樣的孩童穿上成年人的西裝那樣奇怪。
當然,沒有人會因為這種原因對少年產生輕視,因為全名克蘭斯·R·札爾斯基的他是俄羅斯成教的總大主教。
“可現在恐怕是最好的時機,在我看來,收復失地的真正變量只有兩個。”司教—尼古拉.托爾斯泰有不同的看法:“那些冒冒失失的“克舍伊”們,還有同為叛逃者的星野蒼介,難道總大主教有更好的策略嗎?”
克蘭斯·R·札爾斯基沉吟不語,室內空氣似乎凝結起來,也許是過了五分鐘甚至更久,這位俄羅斯成教名義上的最高領導者將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
“的確,司教先生的觀點有可取之處,如今的美國正在對有翼者歸來的多個軍事基地進行精準打擊,而學園都市和羅馬正教的沖突即將到達頂點,前者布置在海外的產業多數遭受了打擊。”
在這種混亂的狀況下,世界出現了某種意義上的“霸權真空期”,北歐各國開始加強合作關系以應對未來羅馬正教的侵襲,但它們也同時敵視學園都市,奉行孤立主義逐漸成為主流。
另一方面,因為此前羅馬正教的干涉,英國已經通過各種禁止核武的條約,最終就連開發“低威力核武器”的權利都被剝奪。即使如此,英國在目前的世界格局中仍然占據重要地位,如若它倒向羅馬正教一方,那么學園都市將難以長時間維持海外戰線,戰火必將降臨本土。反之,如果它與學園都市結盟,羅馬正教就會腹背受敵,落敗的可能性大大增加,世界其余重要勢力無暇加入這里的戰局之時,英國的立場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決定了學園都市與羅馬正教兩方的存亡。
……
“真正意義上的亂世啊,在這里,連平靜生活都過不下去了嗎?”九月二十一日某時,意大利米蘭的某所公寓內,一位穿著水藍色襯衫,外面套了層米色背心的金發青年—歐雷爾斯查看著電腦上諸多國際新聞。
放在以往,無論哪條消息都足以引發全球范圍的熱烈討論,可現在,這種性質的“大事件”在幾天內接連發生,大多數人的心靈遭受了狂轟濫炸,說現在是第三次世界大戰的開端都不為過—至少歐雷爾斯已經在不少權威報刊上看到了包含“三戰”在內的新聞標題,連平時自己愛看的《民俗考察周報》都出現了教人們如何用魔法構建基礎護盾的內容,雖然準備過程很繁瑣,但據說能維持半小時,還可以硬抗兩發火箭彈級別的攻擊,順帶一提,這個防御術式是社長原創的。
“現在你應該回去了吧,你的祖國需要一位戰力。”歐雷爾斯招呼著家里的女仆,那位身材高挑的金發女子聞聲走來,她的額前掛著工業護目鏡,工作用的圍裙覆蓋在厚工作夾克和長褲之上,哪怕穿著屬性不搭的衣物和裝飾,席薇亞還是總給其他人留下“女仆”的合成印象,實際上,她是全世界不到二十位的十字教“圣人”之一,同時也是英國王室的近衛侍女,擔任君權神授制下的“最高巫女”一職,由于某種原因,她自愿以女仆的身份呆在了歐雷爾斯的公寓中。
“其實我也不是那么重要,相信英國王室和議會能輕松應對這種混亂局勢,”席薇婭把掃帚放到一邊,一只橘貓從她的肩上跳了下去,自顧自走遠了:“倒是你啊,我不在的話,你這個笨蛋肯定會因為同情心泛濫做傻事,四個月前,你可是給我惹了大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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