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冷瀾之坐回位子上,擺弄著腰間的鳳紋玉佩:“與婢女何干?本宮罰他們,是因為他們以下犯上,是因為沈逸之寵妾滅妻?!? 趙氏心下一驚:“公主,這話可說不得!什么寵妾滅妻?逸之不是那種人!而且您罰她不是因為以下犯上嗎?” 自古以來,寵妾滅妻就是巨大的丑聞,尤其是對他們這些權貴人家來說,誰家若是傳出寵妾滅妻的事情,那家肯定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為官者,甚至有可能會因此而直接被革職。 要說趙氏為何會對“寵妾滅妻”這個詞如此敏感,還要多虧了平南侯。 平南侯不學無術,胸無點墨,又極其好色,自入京以來,幾乎天天往花樓跑。 前些年的時候,趙氏天天為此跟他打架,倆人鬧得侯府一片雞飛狗跳。 最荒唐的一次,平南侯甚至想要休掉粗俗無禮的趙氏,迎娶一個花樓的姑娘當妻子。 這事兒一出,當時還未與沈逸之成親的冷瀾之便告訴了她“寵妾滅妻”的典故,以及這種事情在當朝的惡劣性質和有可能會受到的懲罰。 別的不說,一旦事情發酵開來,天下文人學子的唾沫星子就能把這人給罵死。 而有了天下文人學子當的筆鋒批判,皇帝也會給與懲罰。 趙氏在又一次和平南侯大吵之后,就把這些事拿出來警告平南侯。 平南侯一聽,果然慫了。 他倒不怕給天下文人學子戳脊梁骨,他主要是怕皇帝褫奪了他的爵位。 正所謂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他已經習慣了當平南侯的好日子,再讓他回去種地,他是接受不了的。 于是他便老實了,沒再動過換妻子的想法。 而有了險些被平南侯休掉的經歷,趙氏也沒再管他去逛花樓玩女人的事情,只要他不將女人帶回家,她就無所謂。 突然,一個負責行刑的下人稟報道:“公主,她暈過去了?!? 冷瀾之看過去,只見俞婉兒身體軟趴趴地倒在了地上。 冷瀾之微微蹙眉,正打算開口算了,沈臨安紅著眼睛大喊一聲:“壞女人!”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俞婉兒的身上,以至于誰都沒有防備這個年僅五歲的小孩子。 他肥胖的身體像是炮彈一樣朝冷瀾之彈了過來,冷瀾之意識到不好的時候,小胖子已經撞到了她的身上。 后背重重撞上身后的梨花木桌子的邊沿,冷瀾之只覺得被撞到的地方生疼生疼。 她俏臉之上的血色瞬間褪去,痛意上涌。 她下意識反手一推,沈臨安向后趔趄了好幾步,卻沒有摔倒。 他惡狠狠地瞪著冷瀾之,宛如在瞪著殺父仇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