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小巷里,一輛馬車攔在了冷瀾之二人正前方的道路上,車簾掀開,水文斌探出了頭來。 冷瀾之蹙眉。 水文斌居高臨下地看著冷瀾之,眸中的仇恨之色一閃而過,卻很快被他壓了下去,他沉聲道:“賢侄女兒,我知道你招惹了麻煩,特意趕來救你。” 這么離譜的話,他竟然也說的出口。 只是他敢說,他怎么就確定她敢信呢? 冷瀾之搖搖頭,半點想要跟他演戲的心思都沒有:“水主簿,有話直說吧,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 史文斌的面容有一瞬間的扭曲,顯然是沒有料到眼前這個小丫頭片子連半點面子都不肯給自己。 不過一想到自己的目的,他就強迫自己壓下了怒氣,笑呵呵道:“閑侄女兒說的是哪里的話,你我本是一家,我來為你解圍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哪里能有什么目的?” 見這人虛偽的厲害,冷瀾之已經(jīng)不想再和他說廢話了,對顧湛道:“阿湛,我們走。” 見冷瀾之二人真的要走,水文斌急了:“賢侄女兒,留步!” 水文斌面上掛著焦急憨厚的笑,心中卻是暗恨。 這個死丫頭,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轉(zhuǎn)念一想,要是這丫頭按照常理出牌的話,也就不會先后把他老婆和他女兒都送進牢里去了。 焦急之下,他三步并作兩步,毫無優(yōu)雅和氣度可言。 冷瀾之被擋住了去路,心頭不耐:“水主簿到底有什么事?” 水文斌細細打量著眼前的女子,越看就越是驚艷,同時也有些懷疑。 水文濤兩口子,真的能生出如此美麗、如此氣質(zhì)出塵的女兒嗎? 可,如果對方不是水文濤的女兒,又為何要冒充水玲瓏?根本就沒道理嘛! 想到這里,他就把心吞進了肚子里,盡最大的努力裝出了一副慈愛的神情:“玲瓏啊,二叔這次來找你,其實是為了你好。” 冷瀾之淡漠不語。 雖然她沒有說話,但是那雙清凌凌的眸子卻清楚地表達了一個意思——你看我信嗎? 水文斌自然看懂了這個意思,但是他臉皮厚,假裝看不懂不說,還湊上前來套近乎:“你可能不記得你小時候的事情了,但是二叔忘不了!你小時候長得粉雕玉琢的,跟年畫娃娃一樣可愛,又懂事……” “水主簿讀了這么多年書,還做了九年的一縣主簿,難道不會抓重點?果然,離開了你大哥,你什么都不是,九年都沒辦法高升半步不說,就連學(xué)問也是越學(xué)越回去。 我勸你還是回去學(xué)學(xué)如何抓重點的好,免得將來縣令大人問你一個再簡單不過的問題,你也要顧左右而言他,半晌抓不住精髓,因此而觸怒縣令,甚至是因此而丟了官……” 水文斌被懟的一愣一愣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