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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去南東城出差，還有朋友嗎？”
他問，眼中是想要知道。
常寧說：“是的，一個(gè)朋友過來玩，順便跟我們一起去南東城。”
我們。
似乎人不少。
溫為笙眼前浮起那疏離冷漠的一張臉來，他說：“你們......”
“叮。”
電梯停在一樓，打斷溫為笙的話。
常寧看樓層數(shù)字，然后出電梯。
溫為笙話語止住，跟著她一同出電梯。
時(shí)間已是中午，到一樓人便少了許多，尤其是相較常寧和沈貝兒來的時(shí)候，人肉眼可見的少了。
常寧走出電梯，看走在身旁的人：“學(xué)長(zhǎng)，你剛剛要說什么？”
溫為笙笑：“沒什么，就是想問問你在哪里等他。”
他，洛商司。
常寧看外面大門，說：“在外面大門口。”
溫為笙說：“走吧。”
他朝外面大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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