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也不想這樣,分明是山老頭下手太狠,一拳下去險些給他干報廢了。 但凡這暴脾氣的老頭能像你一樣溫和點,我至于遭這么大罪嗎? 當然,有些話只敢在心里想想,說是絕對不能說的。 如月明他是不怕死,但這并不代表著喜歡找死。 當然,作死和找死不能淪為一談。 相較于兇殘而言,貌似眼前的溫柔女子,并不比山本差到哪里去。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甚至更加可怕一些。 “不過,既然你已經(jīng)開始修煉白打了……” 卯之花烈話鋒一轉(zhuǎn),溫柔的微笑中突然多了一絲危險的意味。 “那死劍流一定更加精進了吧?” 如月明猛吸一口冷氣,錯愕目光緊盯病床旁邊的美麗女人,只感覺牙花子一陣酸痛。 合著我這是剛出狼窩又進虎穴? “你的傷勢并不重。” 卯之花烈放開了如月明的右手,結(jié)束了治療,只見她微微傾身,幫其壓好了被子,于耳畔輕聲說道: “今晚記得在道場等我。” “我要親自考察你的修煉進度。” 說罷,她便施施然地離開了病房,忙碌其他的公務去了。 而如月明則是雙目無神地望著天花板,尋思今晚拿什么理由來應對卯之花烈的考校。 人生不易,少年嘆氣。 但愿卯之花隊長今晚別太過分…… 是夜,酣戰(zhàn)。 和山本一樣的套路,完全不講任何道理的廝殺。 甚至還要更加過分。 當如月明踏入道場的那一刻,迎接他的便是凌厲的斬擊。 迅捷如風的招式,瞬間撕裂空氣,讓本就微冷的深夜,更增添了幾分寒意。 雖然只是竹刀,但氣勢不減。 沉重粘稠的殺意撲面而來,使人仿佛面對的并非是竹刀,而是恐怖的尸山血海一般。 于危險本能的預警下,如月明放空了所有的心思,提起手中竹刀,以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正面迎上。 死劍流的精髓,于此刻完美展現(xiàn)! 月光下,兩道身影不斷貼近交錯,好似起舞的舞伴一般,彼此間的動作相對的同時,又填補著各自的缺陷。 默然間,好似樂章輕盈,無數(shù)的音符于竹刀擊打間碰撞疊合,讓交響樂的旋律不斷地攀高,直至達到頂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