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牧馳野問沈致想要什么禮物,可以當做對他的補償以及獎賞。 牧馳野坐在老板椅上,一雙大長腿隨意搭在辦公桌上,挺括的西裝褲因為他的動作勾勒出流暢的腿部肌肉線條。 狹長的眸子半挑,算是詢問。 牧馳野混血感不算太重,眉骨立體顯得眸子深邃,典型的渣男長相,但是他常年沒有什么太夸張的表情,硬生生把那點風流壓了下去,渾身充斥著生人勿近。 所以在平時沈致對牧馳野是畏懼的,不敢由著性子胡來。 可現在是不同的,牧馳野眸子是平和的,嘴角松弛俊美張狂的臉也不緊繃著,像是蓄勢待發的野獸,讓沈致跳躍的心活泛起來。 沈致掃視著牧馳野,從上到下。 “想好了嗎?”,牧馳野單手松開領帶,催促道。 沈致眼尖地看到牧馳野脖子上戴著的蛇骨鏈,下面還有個瓶子形狀的小墜兒。 沈致被那銀色的墜兒吸引,伸手去摸。 中途被牧馳野的粗獷大掌截住,沈致的手像雨后新出的筍芽尖,洇著涼氣細嫩纖長,貼合在手中,宛如上好的白玉。 “摸什么?”牧馳野困住沈致不懷好意的手,墨眉挑起質問道。 沈致手腕一翻,指尖牢牢捏住了牧馳野腕上的名表。 脖子上的銀墜兒輕微晃動了一下,在頸上彰顯著存在感,碾過牧馳野的皮膚,激起似有若無的戰.栗。 原來銀墜兒只是沈致蒙蔽牧馳野的靶子,戴著的表才是沈致真想要的。 牧馳野掩去心底微不可察的失落,還是爽快地解開腕帶送給沈致,“滿意了?” 沈致翹起嘴角,愛不釋手察看新得來的腕表。 沈致眼底的霧氣還沒有消散干凈,鼻尖也有些發紅,像是林間穿行的小鹿,懵懵懂懂濕漉漉的。 沈致對著牧馳野討好地笑了笑,明亮的杏眼沖著牧馳野俏皮眨了眨,如同開戰宣告。 下一秒,沈致的手就落在牧馳野脖頸上,牧馳野心中一驚,連忙阻攔。 沈致腕骨伶仃,牧馳野攥著他的手腕根本不敢使勁兒,脆脆糖霜用點力氣不是碎在掌心就是會融化成蜜汁在掌心流淌。 沈致在牧馳野熾熱的掌心動彈不得,沈致純凈的眸子彎了彎,想到了什么壞主意。 牧馳野心臟打起來示警的鼓點,果然不講章法的沈致伸手去蒙牧馳野的眼。 牧馳野氣得發笑,手上用力,把沈致扯在懷里。 辦公桌上的腿早已放下,懷里的沈致撲騰,牧馳野了當地用身體的重量壓制住沈致。 地上鋪著厚重的毛毯,沈致的雙手被牧馳野勻稱緊實的腹肌壓著,雙腿被牧馳野絞得無計可施。 沈致身子軟,牧馳野摟著他感覺抱著一團棉絮,也不明白十八九歲正是年輕力壯的時候,怎么懷里的沈致這么骨架小,能完完全全嵌他懷里。 沈致平時鬧騰的個性,牧馳野總會覺得沈致身上的味道是初晨的陽光,是暖的是甜的。 跟牧馳野想的恰恰相反,沈致的體香是涼的,清幽的,能夠使人頭腦清醒的,也是這種沁入肺腑的涼意讓幾乎快要昏迷的牧馳野保持了片刻清醒,在車禍中逃生。 沈致救了他,是他的恩人,牧馳野會縱容沈致的乖張和壞脾氣用來回報他,永遠記得沈致這個恩人的身份,不會越過這條線。 牧馳野調侃道:“你多大了?打架摳人眼珠,也不怕被笑話,出門可別說認識我,我嫌丟人。” 說完,牧馳野發出沉悶的笑,胸腔小幅度震動,跟他緊密相連的沈致被迫感受牧馳野的笑意。 震得沈致耳膜酥麻,耳垂染上了糜艷的緋紅。 “別笑了”,沈致惱羞成怒,制止牧馳野。 牧馳野狠狠揪了揪沈致的鼻子,氣道:“得給你找個能治住你的才行,要不然你得上天。” 沈致這性子不適合跟軟綿綿的老好人在一塊兒,短壽十年也不止。 “我不找別人”,沈致反駁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