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和他以龍形寫的丑字截然不同,可以說得上是天壤之別。 謝星塵正要夸贊祁寒之的字,目光一凝,“……” 【我傻你逼】 很好,他后悔了。 他就不該騙祁寒之的。 這尼瑪是能過審的嗎? 祁寒之見他眉間凝重,沒了笑意,道:“不對嗎?” 他貼在謝星塵耳側,說話時,氣息盡數噴灑于耳畔。耳朵癢癢的,謝星塵有些不自在,他偏頭躲開,“你別靠這么近說話。” 祁寒之惡劣心理作祟,他偏近湊到謝星塵,“我不。” 少年氣息冷冽,身上染了寒冬里的梅香。謝星塵繃不住,從椅子上跳下來,跑出屋子,“今日就學到這里,以后再教。” . 那日以后,謝星塵一連好幾天,都沒來找祁寒之。 他不來找祁寒之,祁寒之根本找不到他。謝星塵的蹤跡不定,似乎想來就能來,想走就能走。 祁寒之坐在敞開的窗前,任風雪吹進來,寒意浸透骨髓。他的手上捏著柄斷了的刀刃,手指沿著斷裂的地方壓下,割開皮肉,血流不止。 似乎只有疼痛,才能壓制住心底的憤怒。 他一遍遍地重復,到后來,手指被割得可見白骨,他還是不斷重復這個自殘的動作。 血液順著指縫滴落,“啪嗒”“啪嗒”—— 與此同時,門外忽然傳來響聲。謝星塵回來了,還帶來了一個人。 “回來了?” 祁寒之受傷的手,背在身后,立即換上了笑容。 但這對謝星塵來說,那笑有點滲人,“那什么,你眼睛還好嗎?我請來了藥醫。” 祁寒之目光一轉,便看到了他身后的男人。 男人瘦高個,身著寬松樸素的長襖,手里拎著一個藥箱,笑起來溫和爾雅,反倒不像是個小藥醫。 他見到祁寒之,笑容不減,“在下溫連聲。” 祁寒之懶得裝了,瞥了他一眼,便越過他,朝謝星塵走去,一把拉過謝星塵,“教我練字。” 謝星塵察覺他情緒不對,“這個先不急,你的眼睛才是當務之急。” 溫連聲盯著兩人親密的動作,眼眸沉沉,隨即恢復笑意,“謝道友說的對,醫患應當及時治療。” 祁寒之皺了一下眉,冷冷道:“我不需要治療,瞎了就瞎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