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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純罡略帶疑惑地注視著這一幕，不明所以。
人族戰碑是一個類似于空間介質的傳送通道，這一點毋庸置疑。
可卻有一個硬性條件。
觸碰者必須是人族，否則絕對無法進入。
江塵顯而易見的不滿足這個條件，觸碰也只能是毫無所獲。
孔昊也是詫異的撓了撓頭，試圖用它那聰明的大腦思考原因。
“奇怪，剛剛那老道士不是說了嗎，除了人族碰那塊石頭，是不會有變化的。”
“就算江塵的族群真的跟這戰碑有著什么關聯，他也不可能會知道吧。”
孔昊是不理解的。
它知道江塵是枯竭之地的后世生靈，不可能知曉那么久遠的秘辛。
而且別說是江塵了。
它孔爺活到現在，什么沒見過。
它都不知道，江塵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額打？”
熊貓小花只是好奇。
它就淳樸多了，畢竟它也想不了那么多。
“...”
江塵不語，他迫切的想要知道那個問題的答案，可當即將觸碰的時候，卻又頓住。
他不知道這個答案究竟是怎樣的。
可這個答案，一時竟讓他有些，莫名的患得患失。
關于自己究竟算什么。
他其實不在乎。
可真當到了徹底揭曉的時刻，他又陷入到了一種難言的彷徨。
上一世二十多年的人生，無法割舍。
無論歡喜也好，無論悲傷也罷，那都是他靈魂深處一段寶貴的回憶。
這一世雖不再為人。
可他終究有過人的情感，從始至終，靈魂深處的那抹人性，始終未曾喪失。
“...”
“一切早已塵埃落定，我又有什么好彷徨，又有什么患得患失的呢。”
江塵輕笑，搖頭將心中的不安拋去。
答案是什么？重要嗎？
無論是什么答案。
他靈魂中的那抹人性，都不會被抹去。
他那寶貴的回憶，也不會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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