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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他閉上雙眸,周身的氣勢開始變化,接著猛然睜開雙眼,一道耀眼的光芒從他身上迸發出來。
光芒之中,隱約可見一條龍形虛影騰空而起,張牙舞爪,散發著無盡的威嚴。
龍形虛影與血鼎上的異獸虛影撞擊在一起,發出驚天動地的巨響。一時間,血光與金光交織閃爍,整個空間都為之顫抖。
中年男子臉色大變,他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壓力。他拼命地催動血鼎,試圖抵擋江塵的攻擊,但已經無濟于事。
江塵如寰宇般的丹海之中,青色幼龍長吟。
如同拔起山岳,移動瀚海。
血鼎嗡鳴不已,異獸虛影正在快速暗淡破碎,逐漸變回血鼎上的紋路。
“造化拳!”
江塵五指緊握,金眸綻放,一拳又一拳的轟擊而去,讓整個血鼎顫抖,可怕的聲響如同地龍翻身,震撼人心。
中年男人更是驚出一身冷汗,他有一種不好的感覺,總感覺血鼎在下一刻就會被江辰擺脫,無法鎮壓他!
“一起出手,絕對不能讓他出來!”
其余幾個妖神山的余孽也在這一刻咬了咬牙,閃身而來,體內靈力洶涌,同時穩住血鼎!
血鼎之內,已經黯淡的異獸虛影,在這一刻又隱隱有了將要活躍的趨勢。
而里面,也開始逐漸產生某種幽邃血腥的氣息,影響人的心智,令人瘋狂。
“去。”
一口黃金小鐘在血鼎之內沖出,幾乎是一瞬間就掀翻了血鼎,金光大盛,如同古天庭的神鐘,鎮壓一切,妖神山的余孽在這一刻齊齊倒飛而出,咳血不止。
江塵慢慢踱步而出。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這些人,道:“妖神山,我等你們許久了,怪不得,直到現在我都沒有發現你們的蹤跡,原來是奪魂重修。”
中年男人心驚,不過強忍平靜道:“我們不知道什么妖神山,要殺便殺,何必找這些借口!”
江塵微微搖頭,道:“你們可以奪魂重修,我不會讓你們如此輕易的消散,我會將你們封印,就像芒碭山的那些家伙一樣,永生永世,鎮壓在吾身邊。”
此言一出,其余幾個妖神山的余孽全都駭然變了臉色。
一縷又一縷的混沌之氣纏繞,只見幾個幾乎透明的魂體,昏迷在混沌之氣之內,不斷的被磨滅著,但同時又不至死,幾乎是永生永世的承受痛苦!
“敢爾!”
中年男人勃然變色,不過他的瞳孔卻有一種畏懼。
江塵注意著這些人的表情,并在同一時刻,運用強大的神識,強行捕捉了他們的心緒。
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他們并不懼怕神魂俱滅,相反,如果不被神魂俱滅,反而令他們恐懼。
至于原因,或許是他們奪魂重修,需要一個媒介,而觸發這個媒介的條件,正是死亡。
“你們說的可不算。”江塵不起波瀾。
手掌輕撫,古樸大鼎虛影出現,宛若吞天,將這些人通通收進了古鼎之內,痛苦的慘嚎聲不絕。
“還需要再等待一些時日,他們的神魂擁有很強大的心鎖,強行窺探,無法獲得秘密。”
江塵獨獨將那個召喚出七彩孔雀虛影的家伙留了下來,雙目灼灼如金芒,強行窺探識海,可惜在最后關頭,卻被一股無形的偉力給生生切斷。
一股可怕的殺意席卷。
識海中的古樸大鼎再度擋下這一擊,一切歸于消散。
至于那個妖神山的余孽,神魂受到沖擊,昏迷過去。
江塵將其丟入大鼎,隨后有些可惜,畢竟沒能獲悉妖神山更多的秘密。
這些古老龐大的勢力,往往都會擁有極其強大的心鎖,防止外族窺探。
江塵可以抓住一些實力不強的太古皇族,強行窺探,可那些宿老,識海中的禁制之強,簡直令人難以想象。
那完全是圣主之上的人物設置的禁制。
說實在的,江塵現在對于探查這些古老人物的識海,已經有了一種頭痛之感。
探查也探查不了,滅了又覺得可惜,就像雞肋一樣,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所以暫時鎮壓封印起來,反而成了當下最好的選擇。
“黃金小鐘的來歷究竟牽扯到了哪一位大帝,居然能對妖神山的血鼎產生壓制。”
江塵又自言自語起來。
剛剛被關入血鼎的一剎那,他就察覺到了體內黃金小鐘的異動,那是同為極道武器之間,特殊的感應。
而事實證明黃金小眾的來歷同樣可怕。
即便妖神山余孽拿出了血鼎,也沒能對黃金小鐘造成壓制。
他一開始也是有些拿不準血鼎的,畢竟極大武器的恐怖威力,太古神山在鎮壓黑棺時,曾經展示過。
那虛空之中出現的禁忌長槍,如同攪動光陰長河,崩裂虛空,大道都在顫粟。
而黑棺能不費吹灰之力的彈壓下這一擊,同樣能昭示后者的強大。
“也不知前輩此時在何方。”
江塵想到此處又有些傷感,孔昊和黑棺來于一處,后者被天地放逐,也不知到了何方,念及此處,對于故人的離去,難免傷感。
“先將此物收起,極道武器,如果不是我體質特殊,身體內有諸般異象,恐怕在第一時間就會被鎮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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