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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從上古時代活到現(xiàn)在,年歲大的嚇人,按照常理來言,早就應(yīng)該坐化。
被人皇以大手段封存,相當(dāng)于一種另類的新生,很多事情都不再記得。
“多有得罪,我代它向您道歉。”江塵雖有些失望,不過沒忘了替孔昊道歉,畢竟當(dāng)初它可是拔了地衍虎君好多毛....
地衍虎君面色頓時變了,眸子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你告訴那頭大鵝,再敢踏入殷山一步,人皇來了也救不了它!”
因為孔昊的緣故,江塵直接被趕走了,一臉懵逼,這反應(yīng)也太大了吧?
旋即,他臉不禁一黑,不用想,這頭大鵝太缺德,肯定是做了什么其他的事,才讓這么一頭上古神獸耿耿于懷...
“還要拜訪一下老天師。”
江塵不忘前往龍虎山,那里,坐鎮(zhèn)著華夏唯一的一名絕代圣主,擎天之柱...
....
“你來了。”黑袍天師端坐在龍虎山巔,旁邊是一株參天古樹,旁邊,還有一塊兒黝黑的石頭。
“老天師。”江塵很有禮貌,這是一位從唐代活下來的傳奇人物,值得尊敬,執(zhí)后輩禮,是應(yīng)該的。
黑袍天師英眉劍目,一雙眸子卻像是不起波瀾的深潭,坐看光陰長河潮起潮落。
他身上似乎沒什么特殊的氣質(zhì),卻又讓人一眼忘不掉,那是獨屬于他那個時代的輝煌,只看上一眼,就仿佛被拉回到了千年前的大唐。
“我本以為你回來的時間會更晚一些,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我看不透你。”黑袍天師搖了搖頭。
他很誠實,面對江塵這個變數(shù),什么都看不透,但卻又有一種感覺,冥冥之中,江塵便是那抹對華夏重要的崛起之機(jī)。
“千年前,我降生在大唐,拜入天師府,為九州寰宇,斬盡世間妖魔,可人力終究難以勝天。”
“天道的枷鎖,沒人可以斬斷。”
“光陰荏苒,我也到了垂暮之年,蹉跎一生,我也只能止步于王境,無法更進(jìn)一步。”
“幸得垂憐,坐化之前的那一刻,對天地有所感悟,終究斬出去那一刀,斷了天道枷鎖,斬入絕代之境。”
“可同時,我卻無法改變天地的變遷,靈氣越發(fā)枯竭,法則不顯,妖獸在退化,修士也在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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