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今天是英雄,怪我沒注意說話的勇氣,對不起還不行嗎?” 許招娣斜睨了陳建國一眼,緊緊抿著嘴偏頭沒再說話。 對不起三個字著實讓人很意外,這也說明,面前這個大男人態(tài)度端正,知錯就改,是個妥妥的大直男。 他倒是直接,該批評批評,該道歉道歉。 驚魂未定,回來后她只想安安靜靜歇一歇,回回魂。 陳建國道:“你坐好了,我拿涼水給你冷敷一下,再用白酒給你洗洗,七八天就好了?!? 許招娣還是沒說話,當時情況緊急,雖然受傷了,但她不后悔。 很快,陳建國端來半盆涼水,毛巾用涼水打濕后,敷在她腳背上,半小時后,看著好像消腫了一些。 陳建國進去廚房拿了半瓶白酒出來,搬了凳子坐在許招娣對面,將她小腿放在自己大腿上,白酒倒進碗里,用火柴點燃,手伸到燃燒的酒中。 許招娣有些害怕,緊張地想要抽回自己的腿。 “你干嘛?這很危險的,你到底會不會,萬一燒傷了又得花錢?!? “你別動,就是看著很燙,其實一點都不燙?!? 燃燒的酒落在腳背和腳踝上時,確實不疼不燙,反而是那種熱乎乎侵入皮肉的溫熱,很舒服。 從窗外看去,借著屋內(nèi)發(fā)黃的燈光,兩人坐在桌前的畫面,其實也沒那么糟糕,相反的看著很溫馨。 …… 張慶東面色嚴肅,看著垂頭盯著自己腳尖的江晚。 “明天我就給江叔叔打電話,送你去火車站,讓他找人準時接你?!? 今天要不是嫂子,江晚就等著被人買去大山的犄角旮旯,吃苦受罪去吧。 江晚努嘴,眼眶紅紅的,小聲道:“我跟我爸媽商量好的,來之前他們要給你打電話,但我想給你一個驚喜,就攔著他們沒讓告訴你。 慶東哥,你別生氣了。 我人都來了,我不想回去,我有工作介紹信的,不能說走就走?!? 江晚說著,從包里掏出介紹信遞給張慶東。 江叔叔居然介紹她去前面鎮(zhèn)上的五星小學當語文老師。 這不是胡鬧嗎? 她一個南方被嬌養(yǎng)大的女孩子,來這南不南,北不北的地方,她能吃得了這個苦頭嗎? 往后的日子,張慶東想想都覺得頭疼。 “這事兒明天再說,你趕緊去洗洗,完了好好休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