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是這樣的,我半年前在道路上被一幫人堵住欺負,我現在還能報案嗎?” 田文君話落,豆苗沖上來就要伸手去抓田文君,被一旁身穿制服的人給攔住了。 他嚴肅地盯著豆苗道:“你干什么? 我們在這兒站著呢,你是想鬧事嗎?” 豆苗腦子都是嗡嗡的,她以為事情不會鬧這么大,但沒想到田文君這個賤人,真的會報警。 她現在怎么辦? 公安制止豆苗的行為,對田文君答道:“有證據證明嗎?” “有的,我跟這位豆苗本來是同事關系,我們在工作中遇到一些小問題,可能就是因為這些事情,讓我們之間產生了誤會,她開始針對我。 沒過幾天,她就找了四個年輕男同志在半道上阻攔我,想要欺負人。 當時好在我丈夫和他朋友路過救了我,而且讓她找的那幾個人寫下了保證書。 那些保證書,就在我家里,我可以拿給你們。” 這兩人互看一眼,又問道:“那你當時為什么不來報案?”“當時我看她年紀不大,想著給他們幾個年輕人一次機會。 之后那幾個人倒是沒再來找事,但這個豆苗,對我,對我身邊的朋友同事,不是辱罵就是嘲諷,這對我本人和我同事的精神和心理,還有生活造成很大的影響。 所以,我現在決定報案,時間還能來得及嗎?” “可以的。” 豆苗聽到這里,瞬間就癱坐在地上。 這兩人在現場做了登記之后,田文君在張桂蘭辦公室很淡定地寫了資料,該簽字的簽字。 完了她坐著另一個同志的車回大院去拿證據。 大院門口幾個女人都看到田文君從公安的車子上下來。 大伙兒也不敢多問,都悄悄散了。 田文君拿了證據交給身邊的同志,兩人再次來到飯館后廚時,田文君和豆苗兩人都被帶走了。 她們去錄了口供,豆苗錄口供的時候,一緊張全交代了。 她這個情況比較特殊,情節倒不是很嚴重,但她偏偏教唆他人耍流氓,那性質就不一樣了。 在事情還沒調查清楚前,公安機關的人擔心豆苗跑了,暫時先在看守所拘留。 下午,田文君沒回家,也沒去上班,而是一個人在公園坐了很久。 她穿著棉襖,坐在公園的湖邊,兩三點的時候,天空突然就飄下來雪花。 她心里亂糟糟的,她中午連飯都沒吃。 她在小小的飯館上班,卻還是會被人欺負。 她又不能靠著陳建國一直保護。 這次跟豆苗的事情,是豆苗自找的。 這次之后,她又算是成長了一步。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