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政治斗爭的殘酷,誰都沒有李朝陽有資格發(fā)言,他可是真正的切身體會,現(xiàn)身說法。 李雅蘭見父親仍在猶豫,就拉了一把身旁的林森,對父親道:“他叫林森,是縣局的警察,梁縣長特意叫他先收集證據(jù)的。” 林森隨即喊了一聲:“李叔叔!” 李朝陽早就注意到了閨女旁邊的這個大男孩兒,也感覺到了倆人關系不一般。 要是閨女能找一個合適的對象,李朝陽自然是很高興的。 尤其這個林森看起來跟自己閨女還很配。 “林森是吧,哪個學校畢業(yè)的?”李朝陽跟所有家長一樣,開啟了身份調(diào)查模式。 “李叔叔,我是公安大學畢業(yè)的。” 李朝陽點點頭,公安大學可是警校中的黃埔軍校,牛的不能再牛了。 “老家哪里人?” “老家渭城的。” “渭城市區(qū)還是郊區(qū)?” “市區(qū)。” 李朝陽還要問,卻被李雅蘭打斷了:“爸,你這是干什么,查戶口嗎?” 李朝陽尷尬地笑笑,然后道:“這都過去好幾年了,那些人做事又滴水不漏,想要重啟調(diào)查,談何容易?” 頓了一下,他又接著道:“不過,我這里有條線索,不知道能不能幫到你們。” 李雅蘭和林森同時眼前一亮。 “爸,什么線索?你趕緊說啊!”李雅蘭急切道。 “當年,我有個至交,他叫喬文嶺,是縣局刑警隊隊長。他這個人吧,人太過耿直,看不慣那些蠅營狗茍,要不然也不至于在刑警隊隊長的位置上,一干就是十多年。我到槐安后,有心拉他一把,被他拒絕了。他說他就要釘在刑警隊,哪兒都不去,就用手中的權利,調(diào)查那些人。后來有一天,老喬激動地找到我,說他馬上就能揭開槐安的蓋子,找到切實的證據(jù),把那些人統(tǒng)統(tǒng)繩之於法。我問他是什么線索,他不說,最后在我苦苦追問之下,他才勉強說出了‘翔云市政’四個字,然后讓我不要多管,等他先拿到證據(jù)再說。誰知,那晚的一面,竟然成了我們的最后一面,這么一個大活人,在著手調(diào)查‘翔云市政’的時候,突然就人間蒸發(fā)了。我找到當時的局長何孝武,讓他調(diào)查喬文嶺的下落,何孝武說喬文嶺請了長假,暫時聯(lián)系不上,不予立案。再后來,我就被他們設計陷害,想要再管喬文嶺的事,也是有心無力了。一個大活人,就這么悄無聲息的沒了影蹤,他們是怎么做到的?我覺得你們可以深入調(diào)查一下。如果這個案子有了眉目,那我被陷害的案子也就順理成章地可以調(diào)查下去了。” 提起喬文嶺,李朝陽不禁又有些感傷:“現(xiàn)在想來,都是我害了老喬啊,要是我能攔著他一些,或許就不會是現(xiàn)在這個結果。可誰又能想到,他們那些人竟然無法無天到如此地步,竟然能夠讓一個刑警隊長說沒就沒了。這都過去多少年了?竟然都沒人過問這件事,這太不正常了。我覺得你們可以去喬文嶺家里問問,他有一個姑娘,年紀跟你們差不多,說不定她會知道一些東西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