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個女人,這輩子是把他拿捏得服服貼貼。 “爹,爹,” 丁飛陽喊著,丁大柱聽出丁飛陽的聲音,為自己鬧自殺給兒子添麻煩而羞愧,依然保持著面壁的姿勢。 “爹,你看看我,我能走路了。” 丁大柱半信半疑,緩緩轉過頭來: 上下左右一番打量,這么多人,丟死人了。 看看兒子,果然,和其他我一樣,站立著,就在他的床邊。 只是拄了兩根拐杖,但總比坐輪椅好太遠了。 丁大柱的兩行老淚流下來: “陽仔,你當真要好了嗎” “爹,真的,要好了,你看,我都能走路了,很快就能丟掉拐杖,像正常人一樣了。” 丁飛陽往丁大柱的病床邊坐了下來,握住丁大柱的手: “爹,你不能想不開啊。” “我,我住一天醫院花多少錢,這,這是個無底洞啊。 我這病,我知道,是沒指望了。 我還不如早點回家,去陪你爺爺奶奶去。” 原來,老人無非是怕連累孩子們,怕花錢。 而且,他也預感到自己的病是絕癥了。 剛才馬主任接到丁飛陽的電話,知道他能走路后,就過來告訴丁大柱這個喜訊。 沒想到入眼的卻是可怕一幕。 老頭的身體整體在地上,脖子卻懸吊在床上。 原來丁大柱趁柳適誼上廁所去了,自己用一條換洗用的秋褲把自己吊在床頭上。 昨天同病房的病友剛剛出院,新的病友尚未到來,竟然身邊無有一人。 幸好丁飛陽打了那個電話,讓馬主任來告訴爹喜訊,否則,老人已經魂不知所往矣。 “爹,你別擔心錢的事,有錢,你放心吧,該怎么治就怎么治。” 謝燕秋近前說。 確實,現在她的腰包鼓得很,都快成萬元戶了。 看著圍觀的一群人,丁大柱面色枯黃,雙眼無神: “飛陽,燕秋,你們留下來,讓他們都出去,我有話說。” 杜萍看此情此景,她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 采訪是不必說了,不過她可以馬上回去發個丁飛陽身體恢復的新聞。 于是和張桂花打了個招呼,和蕭泊一起走了。 張桂花夫妻和謝賢生也退出病房門外。 丁大柱看著眼前只有兒子和媳婦。 自己拖著虛弱的身體,想坐起來。 謝燕秋急忙上前扶著,給他拿了一個枕頭墊在背后:“爹,這樣會舒服點是吧。” “嗯,燕秋,飛陽,我想和你們說會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