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就跟著丁飛陽進了屋。 喬蘭花正在屋里表演悲傷過度,躺在床上。 謝燕秋回來,丁家幾兄弟妯娌看到,有的打了個招呼,有的沒有打招呼。 不過謝燕秋都不在乎。 客廳正中間擺著一張床,被子下蒙著的一定是丁大柱了。 謝燕秋她懂現在的規矩,不管是親友還是鄰居,進門就要在逝者床前大哭一場,直到其他人勸起來。 但謝燕秋無法做出這樣的行動。 前世,在葬禮上也都是默哀一下。 像這樣風俗,不管什么關系,上門都嚎著嗓子大哭一場的風俗,她真的無法做到。 丁家妯娌看到她絲毫沒有打算大哭的跡象,戚春紅拉了一下她的手: “燕秋,快哭啊!” 看燕秋絲毫沒有準備去跪下哭,其他妯娌還有族中婦女都看著她: “你得哭啊,不哭,人家不得看笑話。” 可不,丁家這么多兒媳婦,圍觀群眾正準備好挑剔的目光打量著,看誰哭得悲痛,誰哭得巧哭得妙,哭得呱呱叫,一邊嚎最好還要一邊數落著逝者的光輝形象。 很快這些評論就會傳到全村知道不說,說不定還會傳到外村。 謝燕秋手足無措,周圍其他人也催了起來,她無奈地決定入鄉隨俗。 她跪了下來,張了張嘴,哭不出來。 戚春紅帶頭嚎了起來了:“爹啊,我苦命的爹啊,你一天福還沒有享,就早早死去了” 圍著的人又一陣大合唱似的哭聲。 站在院子里的旁觀者,探著頭往里觀看。 謝燕秋還是沒有哭出聲來。 一陣合唱的哭聲結束。 大家紛紛指責謝燕秋沒有哭丁大柱。 院子里的人也悄悄議論,這謝家姑娘,真不懂事,連哭都不哭的,回來奔的什么喪。 謝燕秋并非不想哭啊,她真的哭不出來啊。 面對眾人的指責,她心里憋著一團火。 都什么人,尤其這些個妯娌們,老頭活著的時候,有盡一點孝嗎,死了,倒是像死了親爹一樣,哭天喊地的。 她正想懟人, 丁飛陽突然大聲說: “大家聽我說” 丁飛陽的聲音止住了一堆吵鬧的聲音,畢竟,丁飛陽是這個家里唯一個跳出農門的城里人,他的話在親戚朋友們眼里還是有一定的分量: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