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馬上來了,” 謝燕秋快速地吃完了早餐,看了看表:“怎么鄭大叔還沒有來。” “怎么,還有時間,你不化個妝嗎?” 丁飛陽看她并沒有要化妝的打算,提醒她。 現(xiàn)在的謝燕秋,只要不是時間緊迫,基本都會淡妝出門, 其實無非淡淡掃個粉輕輕抹下口紅,她的眉毛不畫而黑,倒也更節(jié)約了化妝時間。 今天似乎并不打算化妝,今天可是去參加婚禮的呢。 謝燕秋鼻子哼了一聲,說: “不化了,你怕不是忘了吧,咱們村里哪有幾個女人化妝的, 你哪怕只是抹個粉,都會被老太太們說涂得這么白,跟那奸臣似的。 要是敢再涂個口紅,準(zhǔn)保背后有人說你,嘴抹得像吃了死孩子似的。 有一次回去我化了妝,后來,媽和我說了,讓我回去別化。” 這話讓丁飛陽不由得笑了起來, 確實,以前喬蘭花經(jīng)常這樣說, 有個別女孩偶爾化妝,被鄰居老太太看到,就是這樣形容的。 好在謝燕秋平時也是極淡的妝容, 即使不化妝,無非是嘴唇略淡些, 自然的肉粉色唇,倒也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平時也保養(yǎng)得當(dāng),更是潤潤的。 謝燕秋的皮膚極好,白白里透著粉,丁飛陽看著純素顏的謝燕秋,只覺得如清水出芙蓉。 想到起床前沒有成功的吻醒計劃,此刻,好想親一下。 正心猿意馬, “嘀嘀嘀————” 是汽車?yán)嚷暋? 是鄭冠成的汽車來接他們了。 謝燕秋急忙提著東西出門,兩個人四只手都拿得滿滿的。 剛走出幾十米,鄭冠成過來了,接過謝燕秋手里的一些東西: “嗨,你們回家像搬家似的。” 鄭冠成說他們,其實他車?yán)镆灿胁簧俣Y物。 他還沒有見過喬蘭和謝賢生他們,自然也少不了送些禮物。 一行人來到丁家村的時候,正趕上新郎新娘的拜天地儀式。 農(nóng)村人所謂的儀式也無非是一個形式,舊風(fēng)俗與新觀念的沖突下,禮儀極為簡單。 高堂位只有二狗娘一個人,按規(guī)定的跪拜也只是司儀喊了一下,就被那些鬧婚的人裹挾著新娘涌進了房子。 鄭冠成幾個人來到跟前,正看到一大群人往室內(nèi)擠的壯觀場景, 幾個人不約而同的住了腳步。 不是沒見過這么多人,而是對眼前的這座形近危房的婚房,驚嘆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