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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楚曉東給她的報酬也很讓她心動。

    楚曉東伸手就拉住了興沖沖的程素，說道：“坐著吧，別去擠了，沒用的，你以為凌少是誰都能看得到的？連我都還沒有見過凌少的本人呢。”

    “你沒看到那么多人跟著出去嗎？凌少每次露面都是眾星捧月的，他的保鏢團會把他團團圍住，除非是凌少主動，否則不熟悉的人，根本就無法近身?！?

    “你們倆現在過去，怕是連凌少的保鏢都看不到呢?！?

    程素和唐曉：“……”

    唐曉在凌氏集團遠遠地看到過凌少下車的情景，是真的眾星捧月。

    “坐著吧。”

    楚曉東說道。

    程素和唐曉看向了那堆人，最后是唐曉先放棄的，她對好友說道：“素素，楚先生說得對，咱們就不要過去白費勁了?！?

    “多難得的機會呀，明明你和凌少都在這里，卻是近在咫尺宛如天涯?！?

    楚曉東好笑地道：“凌少又不是明星，他不接受粉絲的親近的?！?

    他都沒有想過去擠一擠呢。

    反正他們華騰和凌氏談妥了合作，他也不用像別人那樣著急地想討好凌少。

    “曉曉，沒事的，你等會兒多和那些老總們打交道，只要你努力了，總有一天你的唐氏能成為大集團，那個時候想見見凌少就容易得多了。”

    唐曉笑道：“素素，我又不難過。于我來說，凌少本來就是天上的明月，我抬頭仰望都會脖子發酸的?！?

    “連楚先生都沒有見過凌少的本人，我就算能過五關斬六將擠到了凌少的面前，凌少知道我是哪根蔥？”

    “知道我曾經和凌少同時出席過宴會，我已經很開心了。”

    程素見好友沒有失落感，她才松口氣。

    隨即又說道：“你家凌先生去洗手間去那么久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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