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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素在電話里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雖說她和唐曉分析過，由于一起參加過宴會，凌琛和凌少都出現過，讓她們堅信凌琛和凌少是兩個人。

    現在想想，才覺得凌琛上洗手間，在洗手間里待了那么長時間，就是破綻呀。

    凌琛上洗手間，他們沒有人跟著他去，他可能是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就溜出了酒店，然后再以凌少的身份出現在大家的面前。

    這樣就能制造出凌琛和凌少是兩個人的錯覺。

    “我昨天都傻了，現在心情平靜了很多，才想起和你說說。”

    程素理解地道：“換成是我，也會心亂如麻，爺爺知道嗎？”

    “我告訴了爺爺。”

    程素又問她：“那接下來你打算辦？”

    她太了解唐曉了。

    知道凌琛就是凌少，唐曉未必會和凌琛繼續做夫妻。

    “凌琛要求我這兩天在墨園里扮演好大少奶奶的角色，我和他的事，回市里再說，素素，我覺得……我可能脫不了身。”

    “你那么崇拜凌少，凌先生就是凌少，若是他愿意和你繼續下去，就接受現實唄，你可以天天向凌少請教怎樣做，才能把你的唐氏電子廠發展成唐氏集團。”

    唐曉苦笑地道：“素素，他是凌少呀，千億豪門里的大少爺，我哪配得起他，他家里長輩除了奶奶對我總是笑瞇瞇的，其他人似乎不太喜歡我，特別是我婆婆，從昨天回來到現在，都不怎么跟我說話。”

    “笑容也是僵的，是勉強擠出來的那種，不過我也沒有刻意去討好他們，想著反正都要分手的，我就隨心所欲了，平時我是怎樣為人處事的，在墨園也是那樣。”

    程素一想也是，門不當戶不對的，豪門的婆婆又難伺候，曉曉的性格是伺候不了人的，趁感情還不深，快刀斬亂麻。

    對誰都好，也能將傷害降到最低。

    “曉曉，當初你就不該那么沖動的，婚姻是大事，你卻把婚姻當成了兒戲。”

    程素就沒有閃婚的勇氣。

    還是閃婚一個陌生人，兩個人在領證前，才知道對方姓什么。

    “我當時只想著讓我爺爺放心，想給我爺爺沖沖喜，又看他斯文俊秀的，再加上大家都遭到拋棄，我才提議與他領證，要是知道他是凌少，打死我，我都不敢拉上他領證呀。”

    “素素，不說了，凌琛朝我這邊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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