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房間中散發著濃烈的酒氣,身下是一張柔軟的大床,晨光穿過精致的鏤空雕花窗,在房間里灑下斑斑點點的光線。 桌上的酒菜打翻了一片,地板上散落著衣裙、腰帶、褻褲、裹胸……明明是一間清新雅致的閨房,卻被弄得亂七八糟的。 看到地上粉色的裹胸,他的腦海里立刻浮現出一段信息: 前幾天,原主調戲了揚州知府的女兒,被老侯爺關了禁閉。 在房間里憋了足足三天后,原主昨晚偷偷溜出了侯府,去了醉花樓,帶著醉花樓的花魁娘子上了花船,在瘦西湖中共度春宵。 記憶中,昨夜原主跟花魁娘子喝了很多酒,接下來發生的事就有些模糊不清了。 喝斷片了?花魁娘子呢?看到旁邊隆起的被褥,他抓起被角,做賊似的輕輕掀開,一具誘人的嬌軀出現在被褥下面。 花魁娘子穿著薄薄的絲衫,玲瓏浮凸的玉體若隱若現。 他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原主不會是昨夜勞累過度被送走的吧? 他打量了一下花魁娘子,鵝蛋臉,柳葉媚,桃花眼,堪稱妖艷。 再看身材,肌如白雪,腰如束素,一對兇器與翹臀,配合修長的玉腿,勾勒出令人噴血的魔鬼曲線。 在前世,這種極品美人他只能在網絡上過過眼癮,現在卻哧溜溜地躺在他身邊。 看著白皙水嫩、吹彈可破的肌膚,他咽了下口水,然后做賊似的伸手捏了一下,彈性十足,手感極好。 “嗯!” 女人翻了個身,嚇得他立刻縮回手。 似乎是昨夜操勞過度,花魁娘子睡得正香,并沒有醒來。 慫包,自己現在是小侯爺,花了大把的銀子,怕個球啊。 根據原主的記憶,女子叫杜娘,是醉花樓的花魁,在揚州城頗有名聲,對外宣稱賣藝不賣身,但他是小侯爺,終于還是被他搞到了手。 昨夜原主花了五十兩紋銀,船租又花了十兩,一共六十兩。 他簡單地在腦海中計算了一下,這個世界的一兩銀子,差不多相當于前世的二千塊,六十兩銀子就是十二萬。 一個晚上十二萬?我的個乖乖,不愧是花魁娘子,他忍不住咂了咂舌。 看著花魁娘子玉體橫陳,他壯起膽子,想再次體驗一下。但他發現這具身子太弱了,也許是昨夜太過勞累,已經力不從心。 算了,好不容易投了個好胎,別跟原主似的,把自己給作死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反正以后有大把的時光,不急在這一時。 不過身邊躺著這樣一個美人,能看不能吃,實在是一種煎熬,還是起床吧。 光腳沾地,屁股離床,他剛下床直感覺雙腿發軟,差點跪了下去。 果然,酒是穿腸的毒藥,色是刮骨的鋼刀。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