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嗯,嗯~啊哈……” “受不了了,慢,慢點……” 女人痛苦又愉悅的聲音隔著道墻,斷斷續續的傳到陸景序耳朵里。 他漲紅著臉,罵了句:“他媽的,我也受不了了!”翻身下床,推開房門,怨氣十足的看了眼旁邊安鶴和林雪清的房間,轉身走向樓梯口。 忽然想到什么,陸景序頓足,做賊般的往薄御白的房間門口移了移步子。 相比安鶴林清雪夫妻二人打的火熱,薄御白的屋內安靜的仿若是在跟沈煙蓋著被子純睡覺。 “干嘛呢?” 聽兄弟墻角這事本就不夠光明,陸景序被池硯舟這一聲嚇得險些原地升天。 他回頭,神情緊張的把手指抵在唇邊,“噓!噓噓!” 池硯舟打趣道:“跟你認識這么多年,還不知道你有這種特殊愛好?” 陸景序羞惱的把池硯舟往旁邊推了推,壓著嗓子道:“你說御白把人帶屋里什么也不做,是不是腎不行?” “可能吧,”池硯舟漫不經心的說:“你等下給他煮長壽面,往里多放點生蠔,海參干貝等滋補的東西。” “都十點了,我看他今晚不大可能出屋了,就算出來,隔壁安鶴兩口子怕是也完事不了。” 說著,陸景序深深的嘆了口氣,“咱男人的局,真不應該帶女人來。” 往年薄御白生日,就他們兄弟三人陪著過。喝酒打牌聊天,簡單快樂到不行。 今年帶了家屬,一個個都膩著自己老婆,沒勁兒極了! 好在單身狗不止他自己。陸景序呲著牙,勾住池硯舟的肩膀,“同是天涯淪落人。我弄幾個小菜,咱倆去湖邊喝酒下棋。” 池硯舟:“你是聽不到外面下雨的聲音嗎?” 陸景序:“坐亭子里嘛!” 池硯舟拂開他的手,“我看以你的閑情逸致,完全可以達到自己和自己對弈的境界。” 倦色的活動了下脖頸:“剛給我在國外的便宜弟弟處理完爛攤子,腦瓜子嗡嗡的,得去找我小媽給我按按~” 陸景序看著深更半夜鉆自己小媽房的池硯舟,自身的道德感讓他忍不住自省。 他這么個陽光燦爛的大男孩,怎么交的兄弟一個比一個畜牲? ……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