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可為什么偏偏是她? 為什么見到她,他就會那樣悸動? 元夜情竇初開,根本想不明白。 他只知道這女子對他的吸引力是致命的。 “我沒有,我從小就在京城長大,從未離開過,又怎么可能學(xué)那些邪術(shù)。您為什么會問出這個問題呢?” 姜恬認(rèn)真地回答了他。 元夜不說話了。 他過了好一會兒,才組織好了言語:“我也不知為何,總是對你諸多隱忍,數(shù)次對你手下留情。你說的對,你背叛了我不假,但我一直沉溺于此事不可自拔,也是一種自毀。” “倒不如看開些,解藥我不會給你,你還有不到一年的壽命,就陪著我吧。等我什么時候膩了,我會好好將你下葬。” 姜恬在他懷中“嗯”了一聲,她抬頭望著他:“那解藥你就拿出來毀掉吧,我根本不想活多久。若是有可能,我不想出生。把解藥毀掉,你可以徹底毫無芥蒂地與我在一起,不必?fù)?dān)憂我為了解藥誘騙你。畢竟我說的話你不會全信,解藥毀了,你就不必?fù)?dān)憂我有其他的想法了。” 元夜面無表情地看著她,他的語氣中帶上了幾分冷漠:“解藥在我手里,我不想給你,你就拿不到,你又何必?fù)?dān)憂能夠從我這里騙取解藥。我想不想毀掉,跟你沒有半分關(guān)系。” “我只是想讓我們的關(guān)系更加純粹一些。”姜恬解釋。 元夜突然不知道被觸動了哪根神經(jīng),猛地堵住了她的嘴。 這女子不該說話的時候總會瞎說話,真是令人不喜。 暴風(fēng)驟雨席卷了整張床榻。 元夜當(dāng)了幾個月的將軍,體魄得到了進(jìn)一步的鍛煉。 他本就是身體最好的年紀(jì),又經(jīng)歷了戰(zhàn)場的洗禮,越發(fā)的悍勇。 可這份悍勇用在難以言說的地方,只會讓人求饒。 元夜仿佛聾了,啞了,什么都聽不到。 驟雨初歇。 姜恬的手有些脫力地搭在他的身上,她好像并不明白剛才的男人在想什么,又忍不住說了那兩個字:“解藥……” 下一瞬,暴雨再度降臨。 直到第三回,丹蔻連抬起都無力了。 “元夜,別鬧了——” 有氣無力的聲音。 元夜猛地抬頭看著她:“你叫我什么?” “我剩不下多少時光了,往后你我只是在這世間最普通的一對伴侶。我不想叫你將軍,也不想叫你太子,只想喚你的名字。” 姜恬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再次喚了一聲:“元夜。” 元夜感覺心口的那股火又燃起來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