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姜恬身體里的寒氣被慢慢驅散,臉色也沒那么蒼白了。 看她陷入了沉睡,不再緊皺著眉頭,慕容烈的心情終于放松了一些。 昨日和今日,真是太過于驚心動魄了。 慕容烈對于姜恬又有了新的了解。 那個女人就是說到做到,從來都不會說一句虛話。 她的執行能力讓他驚嘆,怪不得上輩子是她眼不眨一下地給他灌下了藥。 這輩子她依舊非同尋常。 姜恬昏迷了兩天才慢慢醒過來,臉色看上去非常憔悴。 慕容烈就在這里陪了她兩天,沒去什么地方。 她一睜眼,兩個人正好四目相對。 姜恬的語氣中仍然帶著虛弱:“太子,你為什么要救我……” 還是這個問題。 慕容烈慢慢吞吞地看了她一眼:“我為什么救你,為什么千里迢迢派出去那么多人找你,你還不清楚嗎?” 姜恬只是表面看上去愚鈍,實際上可一點都不傻。 慕容烈不相信她不知道。 果然,姜恬垂下了眼,不說話了。 慕容烈的心口有些發堵。 可她是個病人,他總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非要跟她談什么感情之事。 “既然你醒過來了,明日咱們就動身回京城。” 慕容烈很快就下了決定。 他離京城已經多日了,皇后那邊一直在給他飛鴿傳書,讓他快些回去。 再怎么說他也是個儲君,皇后能夠替他隱瞞的時間可不多了。 姜恬沒有什么異議,甚至表情都沒什么特別的變化。 兩人回程時坐的同一輛馬車,姜恬和慕容烈各自都在另外一邊,誰都沒跟誰說話。 慕容烈是不知道該說什么。 姜恬看上去則是什么都不想說。 他們明明一個是救的人,一個被人救了,氛圍并不融洽。 直到快到京城時,慕容烈才問她:“你是怎么想的?” 姜恬轉過頭,慢慢地看了他一眼:“沒怎么想,我跟您說過了,我就想自由自在的,找了個機會出了宮,找個好地方,最好山清水秀,我就高高興興地走了。” 慕容烈的心口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憋屈:“對你而言,走了就那么簡單。” 姜恬坦誠地點點頭:“無牽無掛,無親無友,走還不簡單嗎?我不僅要走,還要干干凈凈地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