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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宿看著姜恬在摸脖子,有些心疼地問。
姜恬淡淡地掃了他一眼,沒說話。
疼就那一剎那,現在早就不疼了。
看出姜恬有點生氣,衛宿伏低做小,哄了她一晚上。
另一方面,他就覺得姜恬對他發脾氣的樣子很生動,他好喜歡。
姜恬總算在他的面前不是木頭人了,她也會生氣,也會惱火。
第二天看到姜恬還是不太愿意搭理他,衛宿當即就想出另外一種方式——
“你咬回來,隨便咬。”
衛宿直接亮出了脖子。
姜恬看上去有些無言以對。
過了好一會,姜恬才說:“你以后不要隨便咬人。”
衛宿當然不會隨便咬人,他咬的人是她。
“對不起,是我情緒過于激動了,你放心,我以后絕對不會咬別人。”
姜恬又掃了他一眼,沒說話。
衛宿倒是學乖了,很快就提出另外一個話題:“明天夏令營就結束了,咱們得去接孩子。”
一聽到他的提醒,姜恬就有些說不出來的尷尬。
衛宿知道她在尷尬什么。
任誰遇見一個神經病前夫,那也不能不尷尬。
明明姜恬和蘇寒澤共同生活了好幾年,兩個人之間沒什么感情,甚至連離婚證都領了。
可誰能夠想到,就是在這種淡如水的婚姻里,姜恬還是遇見了非同尋常的變化。
這個變化當然不是衛宿。
衛宿認為自己的出現合情合理。
他是王子,當然會遇見自己的公主。
可瘋子就該被踢出別人的生活圈子。
正常人怎么可能跟瘋子在一起。
蘇寒澤就是那個瘋子。
姜恬跟蘇寒澤離婚合情合理,蘇寒澤發瘋才是異類。
無論是不是異類,這個男人已經瘋了。
他已經發信息跟姜恬說好了,夏令營要一起去接孩子。
蘇念安長這么大,蘇寒澤對她只是物質管夠,其他時候可不太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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