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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言發覺他母親真是一點都沒把他當回事。

    他暗示道：“我平日里認識的朋友極多，也許會幫上您的忙。”

    鎮國公夫人瞪了他一眼：“我就知道你不會安心退下，既然你偷聽到了，那一定不要往外說，謹容夫人做的事是有些風險的?！?

    沈言當然清楚，他連忙討好地笑了笑：“那我幫您一塊成不成，您自己一個人，這京中那么多戶人家，怎么能選出最合適的呢？”

    “在內宅中還是我說了算，把你的嘴巴閉好，我們這些長輩的事你少管?！?

    鎮國公夫人壓根就沒弄清楚她兒子想跟他說什么，說了幾句，讓他退下后，就著手去辦這件事了。

    沈言真是失落極了。

    其實他也搞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想的，姜恬在他的面前是一個十分正常的女性長輩，并沒有任何出格的舉動。

    即便對他冷淡些，但他求救時，她還是出手相助了。

    這樣的人他應該敬而遠之，少去打擾。

    可他偏偏想要獲得姜恬真心的笑。

    為什么這個女人那么不喜歡他呢？他很好奇其中的緣由。

    沈言心想著他娘不讓他去，他還偏偏要去做。

    他三教九流什么朋友都有，而他娘平日里交往的都是一些高門的貴婦，一些內宅里的腌臜事，人家藏得那么好，只有底層的那些下人知道，他母親又有什么路子去了解？

    惡人必須要有惡人來磨，衛文宣要是過上了好日子，姜恬肯定是不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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