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陳永志出班后,也不敢添油加醋或是明顯偏袒誰,只能一五一十的說。 “陛下,昨日刑部的確是收了兩份狀紙,梅六、裴麒二人所寫,不過并非如齊奉事郎所言,二人并非狀告宰輔大人,而是狀告申屠府公子申屠鳴,除此之外,因裴麒已非功名之身,此案交由京兆府審理。” “京兆府?” 周恪困惑了,這是真的困惑了:“京兆府府尹韓百韌,不是去了下縣巡糧倉之事嗎。” 齊白急忙說道:“這正是韓統領所愿,污人清白,卻一時無法有了定論,京中口口皆傳,都在談論此事。” 周恪沉吟了片刻,隨即看向陳永志:“二人狀告何事。” “這…” 陳永志猶豫了一下,最終索性一咬牙:“梅六,狀告申屠府公子申屠鳴始亂終棄,簡而言之,便是色騙。” “色騙?” 天子驚呆了,下意識看向韓佑:“申屠鳴不是沒卵…沒亂出府嗎,怎地還色騙了…哦對,那狀告之人是他府中仆役,是在府中廝混?” 所謂色騙,其實就是騙色的意思,但是一般都用于男女,至于這男男,周老板還沒聽說過。 陳永志好歹也是讀書人,就這案子,他都不好意思說的那么直白。 “據梅六所說,申屠鳴非但贈予了他定情信物,還贈予了北市一套民宅,二人本可…本可長相廝守,奈何被宰輔大人棒打鴛…棒打鴛鴛,他還說老宰輔要殺人滅口,梅六這才逃出申屠府,而申屠公子結發夫…” 韓佑瞇起了眼睛:“咳咳!” “哦對,是韓統領之妾鄔明月心懷善念,不忍梅六被活活打死,這才助其逃脫,申屠公子迫于老宰輔之命,帶領家丁追至北市,最終被京兆府府尹韓大人攔下。” “荒謬!”齊白叫道:“陛下,如此荒謬之事竟能狀告老宰輔大人,儀刀衛,欺人太甚。” 天子面露沉思之色,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足足過了許久,再次看向陳永志。 “那另一人,又是怎地一回事。” 陳永志老臉通紅:“狀告申屠公子雞…雞…雞…雞” “什么玩意雞雞雞雞。” 韓佑沒耐心了:“我還逮逮逮呢,擱這非誠勿擾呢,陛下,此事微臣聽說了,那人狀告申屠鳴強行玷污了他,還在他屁股上刻字,刻的是谷愛…不是,是吾愛鳴。” 周老八震驚了:“還刻了字?” 韓佑沖著陳永志打了個眼色,后者只能點了點頭,道了聲“是”。 天子慢慢八卦職之色:“你親眼瞧見了?” “倒是未見到,昨日到了公堂,那二人就要褪掉褲子,臣覺著有礙觀瞻就制止了,不過想來是應有此事的。” 齊白叫道:“這二人可問恬不知恥,為了污蔑申屠公子,竟刻了字,一定是他們自己刻的。” 周老板也有點懵了,這事韓佑都沒提前和他說,也是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梅六,裴麒,同時狀告申屠公子,二人,相互之間熟識?”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