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騎馬?”馮怡滿面鄙夷之色:“讀書人騎馬夜奔,成何體統?!? “養國子以道,乃教之六藝,一曰五禮,二曰六樂,三曰五射,四曰五御,五曰六書,六曰九數?!? 說到這,黃有為突然滿面厲色:“馮怡,你是何意,這句話你可曾知曉,我何執,執御乎,執射乎,吾執御矣,乃是孔圣親口所言,你還敢說你飽讀詩書,孔圣為解弟子困惑,從而說出了這么一番話,由此可見,孔圣騎乘、駕車馬,實乃常事,是也不是!” 馮怡老臉一紅:“可…可老夫說的是…” “好,既你不是意有所指羞辱孔圣,那便是羞辱考生,考生不敢騎馬,難不成他們不精通君子六藝不成,好,你去考舍,將考生都叫出來,誰若是說自己非君子,不精通君子六藝,本官下跪認錯,你敢是不敢?!? 馮怡梗著脖子叫道:“若是騎馬摔傷如何是好!” “摔傷,摔傷,好一個摔傷?!? 大老黃的吐沫星子都快噴馮怡的老臉上了:“何為官,民之依仗,民出了岔子,官難道要乘轎而去嗎,這乘轎,都不如步行走的快,若是真的心系百姓之官員,豈會不通騎術,通了騎術,便能在百姓出了岔子時盡快去為百姓做主,為百姓分憂解難,騎馬摔傷,傷的不過是官員一人,可若是耽誤了時辰,傷的便是數千數萬的百姓,馬都不愿騎,還說愛民,我呸!” 說到激動處,黃有為突然一把將馮怡推向了考舍:“去,隨意尋考生,倘若有一人說他們的命比百姓還金貴,那本官向你跪地磕頭認錯!” 馮怡是又羞又怒,活這么大,還是頭一次被人推了一把,可又死活不知該如何反駁。 沒有哪個考生敢說自己的命比百姓金貴,如果說了,考和不考沒區別了,直接回家吧,朝廷不可能讓他當官的。 噴完了馮怡,黃有為猛然回頭,滿面冷笑。 “李相侖,京中大儒,好一個大儒,剛剛你說,這一路走來考生們叫苦連連,你哪來的狗臉說出此話,哪個考生叫苦連連了?!? 黃有為朝著空中一拱手,滿面欽佩之色:“孔圣率弟子周游列國時已是五十有五,足跡遍布衛、曹、宋、齊、鄭、晉、陳、蔡、楚等諸國,單單是路程就有千余里地,再看今日,城西至四季山莊,不過數里罷了?!? 話音一落,黃有為又給一個大儒推了出來:“去,尋考生,哪個考生若說他不是孔圣門下,不愿效仿孔圣授道解惑,連這點苦楚都吃不了,本官,向你磕頭賠罪!” 李相侖張了張嘴,愣是一句話都反駁不出來。 “李慶明,還有你,你算什么名士,笑話!” 大老黃已經開始進入無雙模式了,手指頭都懟名士李慶明的鼻子上了。 “女子監考,女子監考又如何,難道女子不是百姓,不是我大周子民不成,這些考生,將來都要入朝為官,都要主政一方,為百姓主持公道,為官之前叫百姓信服,有何不可,叫百姓知曉這些考生是清清白白公公正正通過科考為官,信服了,百姓便愛戴官員,這有何不可,還是說,這些考生為了官,署理的百姓不包括女子,或是說你李慶明,認為天下女子不配稱作百姓,好哇,你這大逆不道恬不知恥之人,難道不是你娘生的你而是你爹生的你,對了,你一定是打心眼里就瞧不起你娘親,瞧不起女子!” 李慶明都傻了,被一套亂拳徹底打傻了,呆愣的說不出話來。 韓佑滿面佩服之色。 大老黃就是大老黃,這都直接扯上性別對立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