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上朝的韓佑,引來了幾乎所有人的關注。 不少臣子們面色復雜。 時間會證明一切,隨著時間的流逝,對錯變的無關緊要,起因變的毫無意義。 曾幾何時,就太乾殿外站著的這些百官們,不知多少人多少次滿面嘲笑著說道,韓佑早晚要完蛋,早晚的事。 曾幾何時,不知多少人多少次嘲笑北門御庸、陳玉安這些人,跟著韓佑這家伙混,將來他死的時候,你們也好不了。 再看現在,那些被他們所嘲笑的人,甚至變成了不少人必須敬畏的存在! 韓佑沒有倒下,沒有完蛋,名聲已經很差,官職也沒有上升一品半級,可這家伙已經成了朝堂,成了京中,成了大周朝誰也不敢輕易得罪的人,包括三省大佬,包括任何一個世家。 每每想起當初,想起如今,這些人總是無法理解,韓佑,怎么就能混成了今天這個地步? 當他們去深想這件事時,又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一件讓他們無奈并且極度無語的事實。 韓佑如今的身份,已經不是靠宮中罩著了。 三省大佬,一把手錢寂,說韓佑是他的忘年交,知己。 二把手趙泰,那他娘的完全是自甘墮落了,說韓佑的護院是他的女婿,要是韓佑是他女婿也就算了,結果還是人家韓佑的跟班,丟人不丟人? 當然,這群人嘴上是這么說,其實羨慕死了,因為都傳開了,王海和韓佑和親兄弟似的,如果弄韓佑了,韓佑未必會弄死你,如果弄王海了,韓佑得和你拼命,這件事在山莊中無人不知。 最后是三把手周正懷,那更不用說了,這老家伙逢人便說韓佑管他叫“世伯”,而且還是出道之后第一個“世伯”,親世伯。 大家死活想不通,世伯這玩意,還分先來后到嗎? 是的,對周正懷來說,分,必須分,要分的清清楚楚,什么這個大佬那個尚書,都靠邊站,他才是韓佑第一個世伯。 然后是尚書,有實權的戶部尚書孫守廷,平常倒是不說和韓佑關系好,問題是朝堂上一談國庫,一談稅銀,一談沒錢的時,孫守廷就開始不要臉了,梗著脖子叫喚,將韓佑調到戶部待一段時間,到時候國庫肯定有錢,國庫沒錢不怪本怪,怪你們不讓韓佑來戶部指導指導。 現在韓佑這倆字都成為戶部“推責”的官方指定話術了,一問就沒錢,為啥沒錢,韓佑不來。 如果只是戶部尚書這么說也就罷了,左侍郎司徒羽也這個熊樣。 實際上司徒羽比孫守廷更夸張,這小子在私下里還給孫守廷算了筆賬。 國庫的錢,要用在邊軍上。 韓佑去了南邊關,南邊關竟然不問拖欠餉銀的事了,這么一算,是不是等同于也給戶部賺錢了? 更別說關外拉回來那么多礦石,金銀財寶亂七八糟的,雖說進了內庫,咱可以管老八要啊,韓佑是貔貅,老八可沒那么不要臉。 還有工律的事,百姓有錢了,戶部一樣獲利,司徒羽心里和明鏡似的,韓佑即便不在戶部,也給戶部減少了很多很多壓力。 除了戶部,刑部也不咋地,一有啥事就說要儀刀衛協助,甚至說有了功勞給儀刀衛,背黑鍋可以他們刑部來的“宣言”,這不是純純的腦子有病是什么! 兵部還不如刑部呢,這缺錢了,那拖欠了,張口就是讓韓佑過去,完了大家還說不出來什么,畢竟南地平亂、南關補給、關外拓土都是人家韓佑去了之后才有的成績。 最惡心還得是工部,自從周正懷成了尚書令后,工部新上任的尚書,以前的左右侍郎,天天拽的和二五八萬似的,依舊沒實權,但是依舊很有錢,因為他們是四季山莊長期戰略合作伙伴,也是唯一指定“官方”合作伙伴。 大致意思就是,四季山莊是“官方”,指定了一個真正“官方”的工部當合作伙伴,如今工部富得流油,和特么中介似的,天天給百姓介紹活,介紹到四季山莊下面的項目去。 人多了,四季山莊投入就多,投入多,工料就多,要買的工料多,工部就海賺,現在錢多的都沒地方花了,哪個衙署缺錢,都不找戶部了,還得低聲下氣的求工部施舍一點。 值得一提的還得是禮部,禮部是真能舔啊。 之前還是禮部尚書的錢寂,就是因為和韓佑“合作”了一把,成了三省大佬中的大佬,現在錢寂上去了,唯一理論上能稍微壓制一下儀刀衛就是禮部,結果禮部這群遺老遺少,那真是舔狗中的舔狗,屬于是舔狗王了。 就說之前韓佑“毆打”瀛賊副使這件事,之所以在朝堂上被壓下去了,就是靠禮部生生舔下去的。 有人稍微在朝堂上說了一下韓佑“失儀”,禮部尚書一個眼色,一群禮部官員跳出來,先是引經據典、緊接著是斷章取義、最后是顛倒黑白,實在不行就開罵,一副儀刀衛朝堂御庸打手的姿態自居。 朝堂上,官員沒辦法弄韓佑,這也就罷了,世家還得夾著尾巴做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