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宇文耀’將交易所丟人那晚發生在城門的怪事告訴了鐘烏。 鐘烏一聽:“假扮你的人將人給帶出去了?確實很奇怪。為什么偏偏是假扮你呢?大半夜將人帶出城,不止你能做到,而假扮你沒有那么容易,你的身形就很不好模仿。 不過晚上也影響視線就是了。可能并沒有那么像,但士兵在晚上看不太出來。 但正常邏輯來說,他們模仿你,一定是因為有利益或者對他們來說模仿你更容易。” “所以我懷疑他們。”‘宇文耀’指著自己的雙眼,“這里太像,身形也相似。” 鐘烏提出疑問:“交易所,醉夢宗……解救那些從他國帶來的奴隸的人,本意是善舉才對。你要為了交易所的事情查那么仔細?” “不。交易所遭殃,我并不在意。但對方模仿了我,如果他們將模仿我的能力用在不利于我的地方呢?” 鐘烏拍拍‘宇文耀’的肩頭:“明白,試探那男人的事情就交給我。我們過去聽聽看,他們要說什么吧。” 他們去偏廳的時候,看到眼前這一幕,直接僵在門口。 他們看到,傅雨櫻騎在宇文耀的身上,宇文耀一只手壓著傅雨櫻的肩頭不讓她站起來,另一只手高舉手里的紙團讓她搶不到。 身高手長的優勢,在宇文耀身上表現的淋漓盡致。 傅雨櫻還在努力的搶紙團,兩個人根本沒有去注意門口多出來的兩個人。 “咳咳!”鐘烏輕咳兩聲,“你們夫妻感情真好。” 傅雨櫻聽到聲音,這才將注意力轉移到門口,轉頭看了一眼鐘烏二人。 她后知后覺發現她和宇文耀的姿勢在旁人眼中不太合適。 于是結婚多年,孩子都兩個的她,一下蹦起來,迅速落座,一副剛剛什么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宇文耀不在意,他卸任攝政王快三年,早就不需要為了名號和肩上的擔子,必須做一個合格的攝政王。 他現在只想享受正常幸福家庭的快樂。 他單腿曲起,撐著地面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坐在一旁。 鐘烏湊到‘宇文耀’身邊:“感覺你們不像了。至少我無法想象你和一個女人像剛剛那樣打鬧,被人看到還能這么從容。” ‘宇文耀’白了鐘烏一眼,不需要什么都和這個人作比較。 他們二人也落座。 鐘烏看向宇文耀,好心道:“聽說你嗓子受傷暫時不能說話,我幫你看看吧。” 宇文耀搖頭。 傅雨櫻接話:“不用了,我也是大夫,我知道他的情況。謝謝你的關心。對了,筆記給你。” 她從袖子里掏出筆記。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