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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臀寬過肩，柳腰窄細。

    有著一張雙眼皮的眼睛，白嫩的面孔。

    燕妮紅著臉，低聲說道：“謝陛下。陛下，此事不能被人知道，陛下結束后，不可久留。”

    說完，躬身后退，然后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扭著桃臀離開……

    陸風嘿嘿一笑，然后朝那竹屋行去。

    竹屋門前燈籠搖曳。

    竹門沒關，想必是為了通風。

    陸風剛好瞧見里面蕭芷曦，一身宮裝，盤腿坐在木幾前的蒲團上，美眸垂視木幾上的書，紅潤小嘴念念叨叨的……

    側臉美麗，氣質高貴。

    陸風微微一笑，走到門前喊了一聲‘素素姐’問她在看些什么。

    唰！

    蕭芷曦玉肩一顫，素面猛地望來，神情認真，嚴肅無比：“叫我芷曦。在這里，我不是別人，是蕭芷曦，是我自己。”

    陸風：“……”

    陸風知蕭芷曦的心意，點了點頭：“好的，芷曦！”

    “進來吧！”蕭芷曦收回目光，臉頰微紅。晶瑩嫩手提起木幾上的瓷杯，給陸風倒了杯水，示意陸風坐下。

    來到蒲團前，陸風坐下。

    可還沒端杯喝口茶，蕭芷曦將她面前的書，朝這邊一推：“你也好好看看吧。”

    陸風奇怪，拿起一瞧：“這是什么…嗯？道門經？”

    蕭芷曦給自己倒了杯水，平靜說道：“里面有句話叫，唯道是從，唯心是宗。色即空，空即色，夢幻了了，來去匆匆。水中月，鏡中影…

    景生。圣賢書，總是有些道理的。

    若是你看完，還要一意孤行，我不攔你。”

    陸風：“……”

    啪嗒！

    陸風將經書撕得粉碎，眼神霸道，凝視蕭芷曦：“這誰寫的，朕讓人砍了他。”

    蕭芷曦：“……”

    見蕭芷曦呆住。

    陸風笑道：“若是天下人，都覺得空即色，色即空，你覺得天下會如何？”

    蕭芷曦：“……”

    陸風端起杯盞道：“說通俗些，百年后，人豈不是要滅絕了？哼，他們自認得道，是大圣人，就自個哪涼快哪待著去，何必影響他人，道德綁架？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道。

    怎么快活，怎么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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