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重活一世的許宛棠早已清醒、脫離了自證怪圈,她的父親母親是單純地偏心眼、重男輕女,以至于不管她多優秀、多懂事也沒什么用,這輩子,她可不想再像上輩子一樣了。 許母見許宛棠半晌不說話,以為女兒終于被自己說服了,神情緩和了些許,嘮叨道,“行了,以后別提什么離婚不離婚的了,趕緊去跟你婆婆和小陸道個歉,大庭廣眾的還嚷嚷自己要離婚,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說完,就向著許宛棠所在的地方走去,打算拽著許宛棠去道歉。 她這一走,五大三粗的許寶祥也跟了上來,吊兒郎當地道,“這女人就得教育!回頭讓妹夫好好收拾收拾你,你就老實了!道歉之前把錢還我,不然我可就告訴你婆婆了。” 同為女人的許母未置一詞,甚至神情都沒變一下。 許宛棠旁邊的保衛科的大叔已經捋清了他們幾人的關系,卻仍有些防備地盯著逐漸靠近的那對母子。 雖然他聽出了眼前的倆人是小許這丫頭的母親、哥哥,可他怎么看,怎么覺得奇怪。 一開始小許的哥哥拽小許的那一下分明下了死手,說話時字里行間不見對小許的半分尊重,小許她媽就跟沒看見似的,而且自己家孩子提了離婚,肯定是受委屈了,小許她媽可倒好,直接拉著自家女兒去跟婆家道歉,哪有這樣的道理? 要是小許是她女兒,他說不定掄起鐵鍬就去婆家要說法了!還道歉?門都沒有! 由此保衛科大叔得出結論:這倆人沒安好心,要是小許主動跟她們走也就算了,要是小許有半分的不愿意,他肯定不會放人! 見保衛科的人還護在許宛棠身前,許寶祥扣了扣耳朵,地痞流氓似的道,“我說大爺,你咋那么軸啊!這是我們家事兒,你就別跟著摻和了!” 許宛棠被大叔嚴嚴實實地護在身后,冷靜地道,“我不會跟你們走的,剛才這位大爺已經幫我給公安局打過電話了,你要是敢動我一下,一會兒公安來了,我就讓公安以打架斗毆的名義把你抓起來!” 許寶祥擼起袖子,十分不服地又朝著許宛棠的方向靠近了些,“嘿?我就不信你能把我怎么著!還打架斗毆?別說我沒打你,就算我真打你了,我是你哥,公安才不管這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