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有人懷疑許宛棠,也有人覺得那位軍嫂所說可能并非事實, “我覺得這事兒不是真的,陸團(tuán)長媳婦才來島上幾天啊?人都沒認(rèn)全呢,咋可能做出這種事兒來?” 那位軍嫂一聽就不樂意了,看向為許宛棠說話的那人,“你啥意思?你的意思是我胡說八道?” 許宛棠聽得頭大,她撫了下額,一臉無奈地道,“我說這位嫂子,我早就說了,既然你說你看到我和別的男人不清不楚了,那就請你說清楚,你在什么時候看見的?那個男人長什么樣?穿什么衣服?我們把那男人找出來對峙一番,證明你沒有胡說八道,不好嗎?” 家屬院的人不至于能將那男人找出來作證最好,就算找不到,她也有辦法讓對方恢復(fù)她的名聲。 像是急于證明自己似的,那位軍嫂正了正身,“說就說!把人找出來丟人的又不是我!” “你那駢頭穿著白襯衣,頭發(fā)稍微有點兒長,三七分,我沒見過,瞅著面生。” 許宛棠和陸昀錚對視一眼,陸昀錚沖著許宛棠點了下頭,叫了個眼熟的軍人,附在對方耳邊道,“去家屬院門口的保衛(wèi)科調(diào)查一下,爭取把這個人請來。” 許宛棠有些驚訝,她沒想到只一眼,陸昀錚就知道了她心中所想。 這要是放在上一世,許宛棠早就小鹿亂撞了,滿腦子都得是:她和陸昀錚心有靈犀。 如今的許宛棠只冷笑一聲,想著:陸昀錚竟然還不算笨。 另一邊,那位軍嫂沒注意到兩人的小動作,還在和周圍的人滔滔不絕地控訴著許宛棠, “陸團(tuán)媳婦兒當(dāng)時就穿著前些天穿的那身紅裙子,家屬院里誰不知道她愛穿紅裙子、戴遮陽帽?就連那辮子的位置都一樣,除了她還能是誰?” 這位軍嫂的話音一落,不少人開始用懷疑的目光打量起許宛棠來。 許宛棠雖然才來海島兩天,但卻給家屬院的人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 家屬院里很少有人穿紅色這么鮮艷、飽和度高的顏色。 尤其那身紅裙子,被許宛棠穿得太過漂亮,以至于人們一看到紅裙子,就會立馬想到許宛棠。 在不少人的潛意識里,紅裙子就像許宛棠的專屬似的。 “我看這事兒幾乎是板上釘釘了吧?這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大到裙子,小到發(fā)型全都一模一樣,幾乎不可能吧?” ”我覺得也是,陸團(tuán)長的媳婦說不定是怕陸團(tuán)長懷疑她,才假裝這么磊落的,現(xiàn)在心里可能心虛得很呢!” “陸團(tuán)長的臉恐怕都讓他這個水性楊花的媳婦兒丟盡了……” 周圍人的話盡數(shù)傳進(jìn)了陸昀錚的耳朵,他瞥了那幾人一眼,眼神冰冷。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