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既然人家不領情,許宛棠便不再去觸這個霉頭。 呵,這人是在因為剛才她的那句“食不言”在耍脾氣? 許宛棠垂下眸子,沒生氣,反而笑了。 原來陸昀錚也會因為莫名其妙的冷待而不舒服,想到這兒,許宛棠的心里平衡了不少。 在許宛棠走出兩步遠的時候,聽到男人的聲音,“明天上午九點,去島上的村委會找村主任,他決定你是否合格。” 許宛棠被這冷不丁的一聲通知弄得愣了一下,隨即反應了過來,點了點頭,”知道了,謝謝。“ 說完便回了臥室,她不知道村委會在哪兒,也不知道村主任是誰,但現在的這個情況下,她不想問陸昀錚。 人家金貴得很,正鬧著脾氣呢,許宛棠可不想去招惹。 許宛棠不知道的是,在她離開廚房,臥室先后響起開門聲和關門聲后,正洗著碗的陸昀錚驀地停下了動作。 他鬼使神差地回頭,往廚房門口走了兩步,還濕著的手掀起將廚房隔絕開來的布簾子,看了眼往緊閉著的臥室門。 他這是在做什么? 陸昀錚撂下簾子,繼續刷碗,兩人仿佛再次被隔絕在兩個世界里。 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跟個在鬧脾氣的孩子一樣。 他不喜歡許宛棠用那樣冰冷的語氣和他說話。 可直接和許宛棠說又顯得他過于矯情,干脆用這樣的方式表達自己的不滿,試圖讓許宛棠發覺。 可是,許宛棠沒有。 或許是沒有發現,或許是發現了,但許宛棠懶得搭理他。 陸昀錚的面龐又冷了幾分。 自從許宛棠和他提離婚的那天,他始終就沒想明白——為什么人會變得這么快? 他剛認識許宛棠時,對方看向他的眸子澄澈又羞怯,讓陸昀錚過了好幾個月都記得清清楚楚。 他承認,若是許宛棠那天晚上沒有下藥,他說不定還會主動追求她。 可經過那晚后,什么都變了。 他會因為責任而娶她,但不會喜歡一個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 縱使那天晚上之后,許宛棠看向他的眸光中的情意更濃,他也沒有改變自己的想法。 而如今,許宛棠看向他時,眼里的光消失不見,只剩下冷靜自持,并極力要與他離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