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男人的頭發很短,短到能看到頭皮,額角處有一道小小的疤,為他原本就顯兇的臉又增加了一絲戾氣。 他穿著一件松松垮垮的褂子,露出結實的臂膀,一看就是一副十分不好惹的模樣。 不難認出,眼前的這位應該就是宋芊雪現任丈夫了。 他皺著眉,把趙悠悠往前推了推,“孩子自己說了,她是因為你才摔倒的。” 他指了指趙悠悠的傷口。 趙悠悠的傷看起來沒經過任何的處理,血跡混著石子兒和臟污,看上去顯得格外狼狽。 許宛棠明白了,宋芊雪的男人是見趙悠悠受傷了,來找她興師問罪來了? 趙悠悠受傷和她半分錢關系都沒有,她連一個手指頭都沒碰過趙悠悠,這是在碰瓷兒吧? 真當她的腦袋是面團捏的? 許宛棠知道自己是清白的,但別人不知道。 比如在門口站崗的不明真相的士兵,這幾天“許宛棠”這三個字這不僅在家屬院出名,連他們站崗的士兵都知道,他聽說過,眼前的這個叫許宛棠的女人是陸團長的妻子,本想著陸團長那么厲害的人物,他的妻子必然也不會差。 可今天他卻失望了。 這么大的人了還欺負這么小的孩子?太過分了吧! 想到這兒,他看向許宛棠的眼神不禁添了些許的不贊同。 許宛棠自然注意到了那小哥的眼神。 倒也不是她敏銳,實在是對方的目光太過明顯,像是要給她的臉燙出個洞似的,讓許宛棠想忽視掉都難。 有正義感挺好的,但也得等她把話說完啊,許宛棠無奈地想。 “證據呢?證人呢?什么都沒有,以大欺小的罪名不假思索就往我頭上扣?”盡管對面的男人比許宛棠高了不少,許宛棠也毫不畏懼地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