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陸昀錚不知道自己保持一個動作保持了多久。 只覺得半個身子有些發(fā)麻時,床上的人變了個睡姿,整個人將身子轉(zhuǎn)到了另一邊,陸昀錚的手才獲得了解放。 陸昀錚無所謂地笑笑,這才站起身,回到了旁邊的病床上,鋪好了被子睡下。 * 許宛棠醒來時,天已經(jīng)大亮。 她掙扎著起身,頭還是暈暈的,不過相比昨天已經(jīng)好了不少。 昨晚她做了一晚上的夢,夢的內(nèi)容她記得一些,無非就是上輩子的那些件破爛事兒。 她依稀記得,在夢里和她上一世一樣,很難過,還斷斷續(xù)續(xù)地哭了幾次。 可她完全清醒后,不覺得難過,只覺得晦氣。 許宛棠剛“呸呸呸“了三聲,打算“呸”走昨晚的晦氣后,病房的房門便被打開了。 是夢里萬分晦氣的那張臉。 陸昀錚應(yīng)該是剛早訓完,身上還穿著訓練服。 “吃飯。” 許宛棠慢慢地下了床,去自己的包里找了件家居服,進了衛(wèi)生間洗漱換衣服。 幾分鐘后她從衛(wèi)生間出來,鬢角的頭發(fā)有些濕漉漉的,整個人如同出水芙蓉一般。 她換了件裙子,這條裙子很長,一垂到腳踝,裙擺下只露出一小截白嫩的小腿和穿著拖鞋的、白生生的腳丫。 陸昀錚瞥了一眼,視線只停留了一瞬,又繼續(xù)開著保溫飯盒,放置著筷子。 兩人像往常一樣開始吃早飯,屋子里除了咀嚼食物的聲音,沒有別的聲響。 陸昀錚以往覺得“食不言,寢不語”是個很好的習慣,可如今他卻莫名地覺得這樣的場景有些單調(diào),甚至冰冷。 “宋芊雪昨天下午又來找你,你怎么沒說?” 陸昀錚率先開口,打破了吃飯時的寧靜。 “事情順利解決了,沒什么好說的。”許宛棠理所當然地道。 不然她和陸昀錚說什么? 訴苦? 他們似乎還沒那么熟,而且若她真的這么做了,陸昀錚說不定還會怒斥她耍心機什么的,許宛棠可不想被他隨便扣帽子。 陸昀錚被噎了一下,半晌沒說話,過了一會兒才繼續(xù)道,“趙悠悠沒什么事兒,她自己去了公安局。”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