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孩子是許宛棠自己想生的,當然要對自己和孩子負責,不會去做有風險的事兒。 等她擺弄夠了手里的相機,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樣,環視一周,“郭姨呢?怎么是你在做飯?” “辭了。”陸昀錚回頭去拿碗筷,對許宛棠篤定地道,“她是不是和你說難聽的話了?” 聽到陸昀錚的話,許宛棠驚訝的同時,不忘拿起筷子,夾了口炒菜,一臉滿足。 畢竟是她教出來的“徒弟”,還是陸昀錚做的菜更合她的胃口。 “怎么?她說我壞話了?”許宛棠道。 陸昀錚點頭。 她本以為郭阿姨經她的這頓訓能老實一陣,沒想到見到陸昀錚就原形畢露了。 許宛棠用腳指頭想都知道郭阿姨說了什么,無非就是剛才和她說的那些話、告她的狀。 可她想錯了,冰箱里的那些水果都是陸昀錚按時備的,他恨不得她能多吃點兒,又怎么會如郭阿姨所愿。 “辭了也好,我自己能照顧我自己,我只是懷了孕,又不是不能自理了。”許宛棠道。 “不行。”陸昀錚坐在許宛棠對面,義正言辭地道。 他嘴角帶著笑,饒有興致地看著許宛棠,“新保姆我已經找好了,保證合你的心意。” “哪里找的?靠譜嗎?”許宛棠不可思議地問。 這年頭找保姆不算難,但找個合心意的絕對不容易。 看著陸昀錚似笑非笑的模樣,許宛棠有了些預感,“不會是……” “沒錯,我。”陸昀錚的儀態很好,坐姿端正,后背筆直地靠在椅背上,“原來的阿姨回來之前,我照顧你。” * 轉眼間便到了預產期,陸昀錚早早地安排了醫院的病房,方便待產。 許宛棠倒是沒有很緊張,反而陸昀錚看上去十分地焦慮,嘴邊長了個大包,看上去多了些滑稽之感。 兩人結婚之初,陸昀錚便不怎么同意要孩子,也一直堅持做措施。 他清楚地記得小時候看到的場景,有位鄰居家的阿姨生孩子哭著叫喊了幾個小時。 第二天一早,他便看到鄰居家門口停了口棺材,在哭聲中,那位慈眉善目的阿姨被抬走,他再也沒見過。 聽大人們說,孕婦大出血、新生兒臍帶纏住了脖子,孩子和大人都沒保住。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