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翌日,趙瑾腰酸背痛地起來,裴西嶺早就出門了。 還以為她昨夜三言兩語就能哄好他,誰想他到底是懂得不虧待自己的。 只是苦了她,一大早頹廢地起身,準備接受兒媳婦的請安。 待她收拾妥當后出去,幾個孩子都已經坐在了外頭,見她出來忙請安。 “都坐吧。”趙瑾擺擺手,坐在上首。 安靜用過早膳后,她便道:“準備好了你們便去吧,莫要耽誤了時辰。”今日是周念慈歸寧日。 周念慈一笑:“是。” 趙瑾準備的歸寧禮實在妥帖又豐厚,叫她心里熨帖極了。 她總算明白當初定親時母親說的“平陽侯府養人”是什么意思了,這樣輕松愜意而處處有愛的家,誰住著不舒暢寬心? 裴承州樂得什么似的,向趙瑾行過禮后就扶著周念慈出門了。 今日休沐,裴承允不必去翰林院,便在正院多留了會兒。 趙瑾問他:“今日除去寇大人,可還有人來府?” 裴承允搖頭:“我只請了他來。” “翰林院的同僚性情如何,可好說話?”裴羨問他。 “尚可,我年紀最小,他們同我總是隔著一層,無甚可說,但也沒人與我為難。” 他挑好的說,趙瑾和裴羨也不會全信。 這點上現代古代差別不大,新人初入職場,被刁難使喚都屢見不鮮,裴承允這情況都算好的了。 文人相輕不是假話,更別說他年僅十七,有代溝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只怕多多少少也有人因他年少成名而心有不忿,但也因為他的身份,無人敢與他為難。 “聽聞這位寇大人品行不錯呢。”裴羨另起話頭,“不少人詬病他發妻商戶女出身,他卻全不在意,坦然處之,可見話本子里的負心人之流只在少數,還是有知恩圖報、有擔當有膽色的真男兒的。” “負心人并不在少數,不可心存僥幸。”裴承允提醒她一句,卻也是面露欣賞,“不過寇兄的確是真男兒,他家境本貧寒,能一路科舉全憑夫人家財支持,他在外從不避諱這一點,對夫人的感激與情意也從不掩飾,男兒該當如此。” “那的確難得。”趙瑾點點頭。 “對了,那位盧榜眼呢?”裴羨問,“他不是也在翰林院,他為人如何?”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