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樣說著,她倒隱隱有些羨慕起了趙瑾。 人家的侄子孝順有禮,能護姑母奔波千里,而她呢? 好大侄倒是不少,卻個個心眼比篩子多,面上裝的孝順十足人似的,背地里打盡算盤想從她身上摳下好處來,恨不得吸干了她的血才罷休。 她那好皇兄自己靠譜,誰想生出來都是些什么玩意兒,凈禍害人了。 見她臉色怪異,趙瑾笑著同她說起了旁的。 他們說話聲不大,但還是叫策馬行于一側的趙永陽聽了個大概,頓時也顧不得琢磨柔嘉長公主是個什么意思,滿腔感動都沖著趙瑾去了。 姑母于他,不知是伯樂與知己,更是最慈愛和最值得為其付出滿腔真心的長輩。 抱著這樣的心態,原本就對趙瑾言聽計從的他甚至更貼心孝順了幾分,直看得柔嘉長公主心理都有些不平衡了。 “貌美夫君,能干兒女,孝順侄子……怎得就都給你遇上了呢。”她打量了趙瑾幾眼,冷哼一聲。 所以她從前討厭趙瑾是有原因的。 容貌不分上下,才學她強過對方,可枉她一國公主尊貴無匹,運氣卻還不如趙瑾這個三品官之女。 駙馬容貌平平,兒子紈绔立不住,侄子更不必說,就沒個好玩意兒,換誰誰心里能平衡? 趙瑾笑意不變:“長公主又缺了什么呢,甚至比這世間多數人都要活得自在隨性,不知有多少人在羨慕您。” 聞言,柔嘉長公主眉目倒是舒展了不少。 “你說的也是。” 今夜他們是住在驛站,在用過晚膳后便各自回房了。 柔嘉長公主不知是不是受了刺激,進房間喝了一盞茶后還是氣不順,轉頭吩咐嬤嬤:“屈學士怎么回事來著?捅出去!” 她不好過,好大侄兒也別想好過! 嬤嬤屈身應是:“是。” 于是在趙瑾三人游山玩水不亦樂乎的時候,京城因屈學士并非心疾,而是被刺殺傷重傷一事又鬧了一場。 而他直接在二皇子府受傷,還被二皇子以安心休養為由拒絕了多數朝臣探望的舉動,更叫眾人懷疑的目光不自覺放在了二皇子身上。 偏生屈學士傷得太重,每日里昏睡時間多于清醒時間,竟也沒時間和機會為二皇子澄清洗白,可叫后者得了許多白眼猜測,也被六皇子黨逮住把柄,生出了不少風波。 近日因新上任的左都御史是自己人而春風得意的二皇子也終于按捺下去了大半喜悅。 “這燒餅做得真地道,唇齒留香,長公主嘗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