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而如今屈學士被查出證據,帶著答案摸過程就更簡單,當初聯絡舉子的人重新被提審,后者雖依舊緊咬承恩公不放,但刑部發力之下,到底是從他們關系網下手,查到了些屈學士相關的東西。 拔出蘿卜帶出泥,屈學士陷害承恩公一事徹底兜不住。 承恩公得以洗清冤屈,清名猶存。 在此前提之下,本沒被定罪的裴西嶺自然也清白了——無論是舉子還是旁的“證人”,證詞都不可信,且刑部已經順著屈學士查到禮部左侍郎身上了。 這才是真正透出春闈考題的人。 趙瑾也總算放下些心,如今形勢一片大好,屈學士爬不起來了。 再說科舉舞弊這樣的事單單屈學士與禮部左侍郎兩個是兜不住的,刑部深查之下,參與其中的二皇子黨一個都逃不掉,二皇子損失慘重是必然。 屈三這一手打擊了二皇子,順帶賣了承恩公與裴西嶺一個好,還間接給了六皇子方便,的確是玲瓏心腸。 裴承允閑著沒事,主動請纓去刑部接老父親回家了。 趙瑾張羅著好好給裴西嶺補補,順便去去晦氣。 裴西嶺回來時就看到她拿著柳條枝站在門口。 若非臉上笑盈盈的很是歡喜,他險些要以為自己在外頭干了什么虧心事,媳婦兒等在家門口準備給他教訓呢。 “呀,回來啦!”趙瑾看到他頃刻間笑容更大。 裴西嶺眼中也染上笑意,向她走去。 不出所料,迎接他的不是喜極而泣劫后余生的擁抱,而是柳條枝。 全身被抽打了一遍,連帶著后頭的裴承允也挨了幾下。 趙瑾沒干過柳條枝除晦氣的事兒,只隱約聽過是在身上輕輕抽打,便動作生疏地照做。 她從前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但在穿越后多少信幾分,尤其裴西嶺在刑部待了二十多日,還是在與二皇子決戰的緊要關頭,她便更迷信幾分,生怕有絲毫差池。 好在父子倆都聽話得很,說不讓動就不動,靜靜站著等她抽完。 趙瑾仔細做完后便將柳條枝遞給絲雨,然后笑盈盈看向裴西嶺:“歡迎回家。” 裴西嶺也嘴角微勾:“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