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趙瑾原先還打著挑撥宋巡撫與徐總督的主意,好叫二皇子插手直隸沒那么容易,誰想二皇子倒是簡(jiǎn)單粗暴,竟將人都?xì)⒘烁蓛簟? 不過:“孝純縣主是如何脫罪的?還搭上了二皇子?” “是二皇子救她出去的。”裴西嶺道,“徐總督長子愛慕于她,她便借此與二皇子做了交易,叫他找來蔣正忠外室之女頂罪。” “蔣正忠?”趙瑾想了想才反應(yīng)過來,“孝純縣主的父親?” 裴西嶺點(diǎn)頭:“那外室女與孝純縣主同齡,有七分相像,二皇子以其母與弟弟性命相挾,叫她甘愿為孝純縣主頂罪。” “這不是作孽么?”裴承州眉頭直皺。 外室所生之女身份低微不假,可如此被逼喪命,臨死都頂著刺殺皇子的罪名,還無法以自己姓名下葬,到底令人不齒。 “交易的是直隸兵權(quán)么?”裴承允問道。 “正是,她有把握叫徐家長子掌控直隸兵權(quán),甚至毒殺直隸上下官吏都少不了徐家長子的摻和。” “原是如此。” 孝純縣主究竟是如何脫罪的終于清楚了。 那外室之女七分相像再加上三分妝容掩飾,已經(jīng)足夠瞞過刑部,這對(duì)于二皇子來說不過舉手之勞,卻有希望能全權(quán)掌控直隸兵馬,也難怪他肯應(yīng)孝純縣主這個(gè)從前一心奔著太子去的“政敵”。 幾人清楚一切經(jīng)過,心情卻輕松不起來。 直隸可還水深火熱呢。 隨著裴西嶺回來,京城上下也知道這幾日直隸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一時(shí)間二皇子本就臭了的名聲更加臭不可聞。 如此禍害百姓,但凡有點(diǎn)良知的都得罵上兩句,不少朝臣們也憋氣得不行,偏生因?yàn)樽锟準(zhǔn)兹硕佳蕷饬耍麄冞B罵都罵不過癮。 而一邊罵著,他們一邊還不得不給罪魁禍?zhǔn)撞疗ü桑?jiǎn)直憋屈到極點(diǎn)。 太子因?yàn)榇耸乱裁Φ貌恍校贿吿幚碚?wù)處理二皇子余黨處理直隸,一邊還要日日去乾清宮看他老父親,稟報(bào)政務(wù)。 建文帝傷著了心口,整日里有一半時(shí)間都是睡過去的,好在他到底還有心,知道裴西嶺回來了,忙問起了直隸。 在知道二皇子都叫黨羽干了些什么事后,他不知是心有愧疚還是想為兒子贖罪,主動(dòng)將自己私庫散出去了大半,以作重修直隸和賠償百姓之用。 雖然他目的不明,但此舉無疑很大程度上緩解了國庫的緊張,整日一上朝就逮著二皇子指桑罵槐的李尚書也終于閉上了嘴。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