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趙瑾與周念慈一樣,對這個小公主另眼相看了幾分。 不過該有的立場不能丟:“公主一心為民,令人欽佩,只是我一介婦人,實難左右朝事。” 見拓跋嫣想開口,趙瑾面帶歉意道:“皇后娘娘雖為國母,但后宮不可參政,國公已準(zhǔn)備辭官,實在幫不了公主。” 拓跋嫣眉頭微蹙,想說什么,卻還是按捺了下來。 最后她只輕聲道:“我一路走來,只見大齊百姓人人安居,雖終日奔于生計,卻到底有著盼頭,便是愁苦似乎都樂在其中般,與我漠北百姓面貌截然不同,說句心里話,我是羨慕極了的,若有朝一日,我漠北子民可如大齊一般,拓跋嫣做什么都甘愿,今日出于私心,我貿(mào)然上門說了這許多話,或許為難夫人,只是我的提議還請夫人三思,若您想通,我隨時恭候。” 說罷,她緩緩起身,對趙瑾兩人點了點頭,告辭離開。 見她的背影漸行漸遠(yuǎn),周念慈嘆了口氣:“她能為自己的國家和百姓做到這一步,怎能算私心呢?” “她為自己的子民計,某種意義上來說的確是私心。” 只是這私心,格外大罷了。 同樣是戰(zhàn)敗國,趙瑾難免將她與黛莎相比,感嘆道:“十來歲的小姑娘,能有這等覺悟和行動力實在不錯了。” 漠北王室的教育比圖爾王室強得多啊。 不過說歸說,趙瑾還是叫惜夏留意著外頭的動靜。 得知漠北大王子去了榮王府,而使臣們各自分路去了其余重臣府邸后,她倒是松了口氣。 若漠北只登鎮(zhèn)國公府的門,她反倒要盯緊了輿論和宮里的風(fēng)向了。 而漠北使團齊齊上門宗室重臣府邸一事也引起了外頭的關(guān)注,不少聰明人立時便猜出了漠北的用意,這回少見的,外頭的風(fēng)向?qū)δ辈]多少惡意。 大家心里都有種隱秘的得意感——人家都要歸順了,想為自己國家百姓多爭取些利益罷了,就算朝堂不同意,他們這邊也不必對人家惡言相向,失了大國風(fēng)范。 而朝堂也不是真的就卡得那么嚴(yán)了,只是這種事講究個有來有往,若一開始便將自己的底線露出來反而要落于下風(fēng)。 漠北應(yīng)當(dāng)也是清楚的,只是他們搭上了自己的國家,難免要急迫幾分,坐不住也是常理。 而就在萬眾矚目之時,接風(fēng)宴終于到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