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強扭的瓜不甜,漠北是為結(jié)親,而非結(jié)仇。”永嘉帝好聲好氣地寬慰了他一句,“杜軒表弟身上到底流有我皇室血脈,還是皇后義弟,感情深厚,不算外人,父皇安心便是。” 太上皇也明白,且圣旨已下,毫無轉(zhuǎn)圜,最終他只點了點頭:“既如此,你便多注意著些,柔嘉母子那邊的暗樁稍后叫楊德業(yè)交給你,若有異動,你再不可心軟,沖動行事。” 永嘉帝一頓,輕聲應(yīng)是。 兩人就著漠北問題聊了一會兒,太上皇便問起了婚期。 得知杜軒與慶王前后腳成婚,太上皇的眉頭又皺了起來:“閑來無事,你便多注意著些……罷了,叫皇后去做吧,挑兩個家世品貌好的姑娘,小五與明煜年紀不小了,不成家像什么樣!” 永嘉帝沒反駁,直接應(yīng)了下來。 他連太上皇的催生都沒解決,不想再承擔一份不能承受之重,給老大難擋炮火了,他們自己想辦法拒婚去吧。 眼見著說完正事,太上皇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永嘉帝搶先開口:“漠北歸順還有一應(yīng)事宜要忙,兒臣便先告退了,改日來看父皇。” 太上皇遺憾的咽回了話。 走出太上皇視線范圍之外后,永嘉帝終于松了口氣。 不是不想陪太上皇說說話,而是太上皇的催生太令人窒息,他才新婚燕爾,多個孩子還怎么過,太上皇敢給他養(yǎng)日夜啼哭的嬰兒,他還不敢應(yīng)呢。 偏生怎么解釋太上皇都聽不進去,逮著他就要小皇孫。 要說從前也沒見他這樣熱衷地催生又催婚。 從前的太上皇……那是一心處理政務(wù),婚管你愛成不成,娃管你愛要不要,偶有日理萬機之時忽然想起,便意思意思催上一句,兒子們聽不聽就更不管了,不然皇室下一代也不至于凋零成這模樣。 哪想現(xiàn)在,整日里就盯著這點子事兒。 說到底還是太閑。 永嘉帝坐在御輦上,想了想,吩咐道:“寧王安王思父已久,叫他們搬去與太上皇同住,誠王幾個在上書房的,平常也該多去給太上皇請請安才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