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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
“為何?”袁樞不解的問。
張容淡淡回答:“他投敵資敵,按大明律至少也要連坐家人,甚至誅滅三族!”
“東廠本就有權抓人,既然你想抓他直接抓就是了,為何還要我的海捕文書?”袁樞更加疑惑。
“嚴格來說不是真的抓人,而是告訴正在曲阜哭廟的那些讀書人登州府的態度。”張容說道。
見袁樞還是不明白,張容直接反問:“你如何看待衍圣公投敵資敵的事?”
“既然朝廷已經做實了證據,那這件事肯定是真的。”袁樞認真回答。
“那么...你是支持朝廷還是支持衍圣公?”
“當然是朝廷!”袁樞毫不猶豫地再次回答。
張容收起笑容:“現在有很多人,包括外面的那些迂腐讀書人都不信朝廷,反而認為是朝廷陷害了衍圣公,所以才鬧出這一檔子事。”
“既然支持朝廷,那就要想辦法發出聲音,告訴天底下的讀書人和百姓,你袁樞站在了朝廷這邊。”
“這張海捕文書,就是你袁樞的聲音,你袁樞的態度!”
聽完張容的解釋,袁樞將信將疑。
換成其他人,袁樞絕對不信。
但張容不同。
袁樞和他打過交道,對他印象還算不錯。
“海捕文書可以寫,但是你千萬不要假戲真做,把衍圣公全家抓了!”袁樞不放心的囑咐。
“放心吧,我們不會以你的名義去曲阜抓人。”張容打包票道:“再者...你是登州巡撫,命令出了登州就無效了!當地官府不一定認你的海捕文書。”
“也對,”袁樞同意了張容的要求。
十一月二十三的清晨。
許多迂腐的儒生繼續圍在登州府衙外圍觀抗議。
他們已經對這件事習以為常了。
本以為袁樞還是像之前一樣用沉默應對,結果卻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只見登州府衙大門敞開,衙役出來對所有人說道:“諸位都進來吧,袁大人今日要把案子結了。”
“結案好啊!”孫之獬帶頭走進府衙,其他人跟在身后也走了進去。
另外還有一些人給士紳韓源送去消息,讓他立刻來登州府衙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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