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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音落下的那瞬。

    寧暖暖的瞳孔緊縮，半晌才冷靜下來。

    “炎少，你在開玩笑嗎？”

    “聽出來了？”男人自知這話題越過了安全邊界，便隨著她的臺階往下。

    “這個笑話很冷，也不好笑。”寧暖暖蹙緊秀眉，正色道，“報恩，我是發自內心的，不過也請炎少別尋我開心。男歡女愛，這東西太奢侈了，我要不起，也再也不想要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她被薄時衍咬得很痛，痛到怎么想都會心痛。

    寧暖暖的臉上沒有太多的波瀾，可男人隔著銀色面具，卻能感覺到她佯裝出來的倔強。

    他情不自禁地要撫過她的小臉，卻在心中天人交戰后放了下來。

    “炎少，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先走了。”

    寧暖暖對男人鞠了躬后，就轉身離開了這里。

    男人望著她離開的背影，垂在兩側的大手不禁緊握成拳，握得咯咯咯生響。

    ……

    寧暖暖回到自己的住處時，已經是清晨五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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