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時玥挺起胸.脯,“嗯?” “你給我注意一點,別總是動手動腳的。”他嚴肅地囑咐。 時玥也嚴肅地點頭,“好的!” 岑肆目光狐疑盯著她,隨后道,“再有下次,就等著回你哥哥身邊。” 時玥忍不住嘟囔,“……你年紀也不小了,還要跟我哥打小報告啊?” 岑肆視線一瞥過來,她馬上又道,“好的,記住了。” 時玥在醫院呆一早上,蹭一頓午飯后,才離開。 是岑肆差人將她送回去的。 鄭棋走進病房,猶豫一下問道,“老岑,你知道玥玥的事情了?” 他以為是岑肆將人喊來醫院的。 岑肆聽出點什么,也不著急回應,幽幽黑眸落定他臉上。 鄭棋嘆息一聲,繼續說,“行吧,果然什么都瞞不住你,我其實昨晚也是擔心你折騰,才沒告訴你的,我剛剛還找影像技師聊過,他說玥玥的大腦看不出什么問題,不過她老這么疼,也不是辦法……” 說著說著,他注意到岑肆越發緊繃黑沉的臉,便意識到,自己被套話了。 不過遲早都是要跟他說的,也不差這點時間。 “醫生怎么說?”岑肆問。 “就那樣,這里的醫療水平你是知道的,但是醫生都沒看出點什么來,可能是她這幾天受寒的原因,今天我看她精神還不錯……” 岑肆神情間的壓抑之色沒退半分,說道,“我想見見她的醫生。” —— 【岑肆好感度上升至89%!】 時玥在路上聽到系統的提醒。 這重程度的好感度可以說是曖昧的最好時間段,不過時玥想到剛才岑肆那冷冰冰的模樣,還真的沒法將他和好感度聯系起來。 本來以為今天也就這樣了,誰想到陸陸續續地,岑肆的好感度提升到93%。 也不知道他現在到底經歷著什么樣的心路歷程。 時玥沒回租房,在新華書店碰到萬國,又被他拉著聊一下午。 晚些時候,岑肆又派車過來將時玥接去醫院,晚飯也是在他這里解決。 早上那會兒,病房里的窗都是打開透氣的,現在卻關得嚴實。 “你不是嫌悶得慌?怎么不開窗?”時玥起身要去關,卻被岑肆拉住。 “就這樣吧。”他說。 時玥也沒在意,又坐回來,拿著一個本子當著他的面就不斷寫著什么。 她要改一個小劇情,萬國說親親抱抱舉高高可以保留,但是得改得再含蓄一點。 而岑肆的目光卻盯著她的臉看,見她沒有表現出難受,才收斂目光,看向她手里的本子。 看過去幾行字,岑肆就伸手拍一下桌面。 “砰”的一聲,將時玥嚇一跳。 她迷茫地看向對面的沉著臉的男人,訥訥地問,“怎么了?” 岑肆再看一眼那些過于火爆的字眼,磨牙切齒地說,“寫的什么東西?女孩子家,不知羞。” 說完,老古板的臉,似乎都漲紅了一些。 時玥摩挲著手里的鋼筆,緩緩放下,雙手托在下巴上,一雙清澈美眸微微瞇著,“肆哥,這算什么啊?我們在火車上都已經……唔。” 岑肆伸手捂住時玥的嘴.巴,輕斥道,“別說話了。” 時玥:“……嗚嗚嗚。” 老古板。 時玥掰開他的手,拿著本子爬上病床,趴下來繼續寫。 因為寫的情節太甜,她翹起的小腿都不由自覺地晃幾下,前面發的糖有多甜,后面的刀子扎得就多狠,虐死觀眾! 時玥干勁十足,眼睛發亮,嘴角的弧度不斷上揚著,還坐在那里的岑肆微微側身看她,一時難以移開視線。 時玥看時間來到晚上八點半,正要離開醫院,岑肆卻忽然問,“沒有什么要跟我說的?” “什么?” 岑肆站起身,斂眸睨向她,眼底一片晦暗,“除了頭疼,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時玥動作定住,仰頭看她,“你知道了……” 接著她搖頭,“現在不疼。” 有系統給她降低頭疼指數,她也只有在吹風的時候才感覺到疼痛。 岑肆蹙著眉,感覺胸膛里有什么要傾瀉而出,“在醫院住了兩天,也不知道跟我說?” 他不是怪她。 他不能時時刻刻待在她身邊,所以她更加不該在這方面隱瞞他。 叫人擔心。 “我這也沒什么事情啊。”時玥見他嚴肅,伸手拉住他的手,“你不會已經找過醫生了吧?他不也說沒事?” 岑肆任由她牽著,“有沒有跟白躍聯系過?” 時玥點頭,“一個星期打一次電話,我還寫過信。” 岑肆點頭,黑眸看著她。 一時無言。 好一會兒,他的手已經將她微涼的手掌熨熱,他才抽回手說,“回去好好休息,沒事別跑來我這里。” “好。”時玥徑直答應下來。 不過她就這么應著而已,翌日時玥還是早早來到醫院,本來不想驚動岑肆的,但是剛好碰上鄭棋。 鄭棋二話不說就將她帶去岑肆的病房。 于是時玥又在他病房里待一天。 晚上才被他喊人送回去。 接下來一個多星期,時玥幾乎都在岑肆病房里度過,根本沒有見到任何異常,也沒注意到有岑肆的仇家盯梢。 “這是不是能說明,岑肆躲過一劫了?” 面對時玥的問題,綠茶系統自然沒法回答。 從宿主進入這個世界開始,一切都在發生變動,所有既定劇情也都會改變。 時玥也沒有花費太多心思,她接收的劇情里只提到是岑肆的仇家而已,多余的消息并沒有。 仇家這個范圍太廣,她以自己的能力也沒法找出來。 太陽高高升起,時玥又裹著紅棉襖來到醫院。 從一樓大廳走過,時玥走上樓梯,一個穿著病服的中年男人跟在她身后,她以為對方著急,便先挪開幾步讓路。 中年男人朝她點點頭,禮貌說一聲道謝才走過去。 時玥看著他的背影,好一會兒才邁步繼續往上走。 昨晚沒睡好,她今天起來又開始頭疼,此時穿的也比別人多,雙.腿仿佛灌了鉛。 還沒走兩步,岑肆的身影就出現在她面前,他目光掠過她蒼白的臉,沉默地將她抱起。 時玥沒有安全感,連忙伸手掛在他脖子上,但是想到他的傷,又很擔心,“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你怎么走?”岑肆嗓音嚴厲,“不舒服就讓醫生看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