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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刻，宅邸里安靜的可怕。

    厲柏哲摸索著照片里的人，眼底呆滯而麻木......

    房門被悄然打開。

    季衍探了進來。

    她還穿著之前的那件衣服。

    就這樣悄無聲息的走到厲柏哲身側，將頭搭在男人寬闊的肩膀。

    “時鳶她......”

    女人柔聲問著。

    卻又怕觸及他心事般小心翼翼。

    厲柏哲沒有說話。

    她便更進一步，抱住了男人的腰肢。

    “我知道你很傷心......可是你再這樣下去，人是會垮掉的。”

    女人溫言軟語的訴說著，可厲柏哲依舊不為所動。

    只一味坐在床頭，撫摸著照片。

    季衍輕嘆一聲，轉而含了一包眼淚般哽咽。

    “我知道你難過......柏哲，可是，我也為她難過，那么好的孩子，怎么就......”

    她仿佛要先一步無法承受般。

    直到這會兒，厲柏哲才像是被觸動了般，稍微對外界有了反映。

    “你說她，怎么了？”

    女人吸了吸鼻子，這才哽咽小心的開口。

    “她......不是快不行了嗎？我知道你向來很寶貝她，孩子沒了你也難過，可是......孩子總是還會有的......”

    說著，女人又換了副語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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