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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不起，季衍，都是因為我和他們關系不好，害你被卷進來。”

    “不要緊，互相交流下醫學經驗也是好的。如果一味的故步自封，是不會有進步的。其實只要能治病救人，醫術不分應高低。怕的是遇見庸醫和無效醫療，那才害人性命。”

    聽她這么說，寧曉霞也松了口氣。

    “我其實對中醫也很感興趣，下次能找你討教嗎？”

    “當然可以，醫理是互通的，我也很期待交換心得......”

    季衍陪寧曉霞走了一段，驀地，她頓了頓，遲疑了片刻才開口。

    “對了，寧曉霞，有件事，可以麻煩你嗎？”

    “什么事？”

    季衍站定。

    “你認識癌癥科室的人嗎？”

    “認識啊，怎么了？”

    季衍猶豫了一下，也知道是為難人家，但也是沒有辦法，這才說出心中所想。

    “我養母住院了，她病的非常突然，我很擔心她的情況，想看看她的就醫記錄和病歷，不知道可以嗎？”

    “想看病歷？”

    寧曉霞有些驚訝。

    以季衍的水平，她還用得著病歷嗎？

    “對，因為不知道她之前受過什么治療，我很難給她開藥......”

    其實把脈一下，病情也能知道個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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